对没有肌肤之亲。至于你在雪地里晕倒之后,是由几名士兵轮流背着你行进的。”
王灵萱顿时花容失色,声音尖锐的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容安哥哥,是你救了我对不对,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是你对不对?你说啊!”
面对王灵萱的哀求和质问,温容安均不做理会。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倒了杯热茶轻啜,转而变成了看客。
张翦也不管王灵萱作何反应,接着解释道:“温小将军作为总指挥,要负责行军路线和防备敌军偷袭,照顾伤员这种事,怎么能劳烦他呢?”
对于士兵们来说,昏迷的王灵萱就和他们身上背的物资没什么两样,根本没有人在意她是男是女。
王灵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打断了张翦的话:“不可能,你骗我!这些事明明都是你告诉我的,是你说救我的人是他的!”
张翦无奈道:“我若是告诉你实情,你必定又是哭闹不止,别说会将狼招来,敌军也会被你招来,我也是为了……”
“啊!”
不待张翦说完,王灵萱就大喊起来。
王将军早就看不下去了,但碍于面子不好亲自下场,只能将一腔怒气发泄到了王夫人的身上:“还不快将你的好女儿带回去,还嫌丢人现眼的不够吗?”
王夫人也很是无奈,只能着人将还在大喊大闹的王灵萱拖了出去。
很快,大家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又热热闹闹的大口吃肉大口饮酒起来。
张将军亦是松了口气,见王将军正在闷头喝酒,便走过去安慰他,与他推杯换盏,互相倾诉儿女都是债的苦水。
张云宗对着温容安竖起了大拇指,赞许道:“我原还觉得你弯弯绕绕的心思太多,如今看来,这难缠的女子就得用这种招数对付。如果真的被那王灵萱得逞,将你抢了去,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苒苒了。”
温容安面露蔑视,不屑道:“呵,凭她也配。”
颜苒倒是很少见到温容安如此直白的表达喜恶,可见他确实是被王灵萱惹得恼火了。
颜苒凑到温容安的身边,小声问道:“表哥,你方才是故意羞辱王灵萱的吧?”
否则,他大可以直接说出实情,可他却偏偏引导王灵萱咬定肌肤之亲这件事,而后才说出与她有“肌肤之亲”的不止一人,令她自取其辱,颜面尽失。
温容安道:“北宁民风开放,并不苛刻女子的名声甚至贞节。先前我放出谣言,也只是想让王将军意识到,他的女儿不安分,将她早些嫁出去,但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她却不知悔改,一再搅扰我们的生活,如此厚颜,我凭什么还要容忍?”
其实,即便今日之事,也不会影响王灵萱嫁人。
但因为这件事,她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人们的笑柄,一定会丢脸就是了。
颜苒也不明白,王灵萱好好的一个姑娘,非要追着不爱她的人跑,闹到如此难堪的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喃喃道:“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
温容安没听清她说什么:“嗯?”
颜苒摇了摇头,笑着问道:“那她和我相比,谁更厚颜呢?”
温容安轻轻捏了捏颜苒的鼻子,宠溺的笑道:“她是厚颜无耻,你是率真爽直,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温容安这番话,说的颜苒都不好意思了。
在追求温容安这件事上,颜苒也够大胆直接了,表哥却如此双标,你的良心不会痛嘛?
*
大小越国被北宁军重创,很是消停了一阵。
北宁军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休养生息,慢慢消弭瘟疫的余波,修筑加固被破坏的城墙,百姓也逐渐恢复正常的生活。
空闲下来,张将军又想起圣旨调兵一事,便找来温容安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