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监囚人,褫夺功名!”
此话仿若千钧之棒,砸得陶荣和马喜儿措手不及,心慌意乱!万万没想到,回春堂绕过马喜儿,直接状告陶荣!说实话,他们最怕的就是陶荣被抓进南监,褫夺功名!而别小焕告的这些内容一旦坐实,知府刘希是非常乐意把陶荣身上的功名都给剥夺了的!马喜儿和陶荣也清楚明白,这些罪名足够褫夺陶荣的功名了!
元灵应声而去。
马喜儿还想叫嚷,被陶荣眼神制止。马喜儿气急败坏,又歪倒在诊台上。陶荣苦笑道:“别小郎中,有话好说!我母亲即使有失礼之处,但绝对不是我纵容、包庇!便是上了公堂,我也可以自证清白!”
将军小姐说的不错,陶荣是个硬茬子!别小焕冷笑道:“既如此,那我们就公堂上见!你去跟府台大人砌词狡辩吧!”
正在这时,元灵转身回来道:“夫人,公子,小姐来了,还有好些伙计……”
元灵身后,别小婉气冲冲地带着几个伙计闯了进来。她暴跳如雷道:“前知府夫人和公子吃屎了吧?污蔑我们小碗炖下毒谋害?走,我们现在就去知府大堂分辨个清楚明白!”说罢,别小婉上前一把薅住诊台上马喜儿的头发,“嗵”地一声将马喜儿从诊台上拖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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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马喜儿和陶荣污蔑诽谤小碗炖下毒谋害,还逼迫母亲和哥哥自打嘴巴,出具证明,别小婉早就气炸了肺!她本是南阳乡间女孩,自幼跟随母亲、兄长上山采药,下田干活,练就了一身气力;而且眼里容不得沙,火炭儿性子,岂容别人污蔑诽谤?于是堵住马喜儿和陶荣讨要说法。
马喜儿猝不及防被揪下诊台,还在挣扎叫骂:“竟敢揪打老娘?来人啊,打不死你个小蹄子……”
别小婉气得目眦尽裂,随手操起诊台上的一个尺来长、六寸来宽、四寸来高的瓷药枕,“呼”地一声迎面向马喜儿砸去!
马喜儿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抱住头,浑身筛糠着倒下。这药枕只要砸中马喜儿,她的脑袋立马就要开瓢!别小焕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小婉的手腕,轻轻一点,夺了过去。
陶荣看了,心里不禁掀起惊涛骇浪。别小婉火炭儿烈性子;别小焕身上又藏了功夫,这兄妹俩竟然都是不好惹、不能惹的人!
陶荣的心里也一阵惋惜。若是这瓷药枕砸中了母亲,今天自己就可以反败为胜了!可惜了!
什么人啊,竟然盼着自己的老娘脑袋开瓢!
别小婉被元灵和几个伙计架走,兀自还在叫骂:“不要让我见到陶家的牛鬼蛇神,本小姐见一次打一次!见一个打一个!”
马喜儿吓得抱头痛哭,浑身颤抖。她是真的怕了别小婉!之后,终其一生,只要听到别小婉的大名,或是见到她本人,她都会心脏撕裂般痛,脚杆打晃晃!从此也不能再见瓷药枕一眼。晕!
陶荣赶紧让婆子、丫鬟搀扶着马喜儿,准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那些婆子、丫鬟们也吓得巴不得逃出生天。可有个婆子惊慌地喊道:“门被关了……”
陶荣正要喝骂,突然,迎面冲过来一个人,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还塞给他一百两银票,哆嗦着道:“公子,求您赶快将雇佣我抄的考卷还给我,我要还给黄金书屋!您给的一百两抄写费用,我还给您!您刊印考卷,图谋暴利,坏了天家生意,那是要杀头的,不要拉我做垫背!”
陶荣正在跟别小焕打擂台呢,哪知道杀出个施村,直接一棒子打到他的七寸!顿时脸色惨白,手忙脚乱起来!他身子晃了晃,压低嗓门一个劲道:“施先生,我们待会儿回家再谈……”
施村着急得嚎啕大哭:“陶公子,求您放了我,放了我全家!我今天抄的考卷已经被黄金书屋收缴,您把其他考卷还给我!”
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