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算滋润,黄氏掌握中馈,勉强过得去。这就叫金钱掩盖了一切矛盾!可如今,这女人的种种不堪就暴露出来了!最可恨的是,她还眼皮子浅,居然偷盗,还被人当场捉拿!害得他仿若惊弓之鸟,每日活在悬崖边。
“十两银子怎么啦?那也是人家将军小姐的心意,你居然敢昧下?殊不知,那差不多是老爷我七成的月俸!平常人家要吃一年!”
花姨娘和刘姨娘嚷嚷道:“就是,你嫌少,我们不嫌少!”
“闭嘴!你们也不是好东西,给我滚!”
潘坤发了脾气,上下人等都噤若寒蝉。
当晚,潘坤宿在书房,魂不守舍,思来想去,猜不透将军小姐为什么突然来堆福找他?他担心,苏澜会用那份偷盗自白书要挟他做什么为难的事情!他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份敲诈自白书在将军小姐那里留下了案底!
临来殿州上任之前,永昌伯府特地请他们夫妻过府饮宴、赠金送行。除了透露是伯府全力推荐潘坤任堆福县令,答应收潘盈为义女,送她入宫选妃以外,苏庭还说道:“苏瑞尚那庶子奸生子也想入了我伯府的族谱,岂不是可笑?我苏庭便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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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夫妇还痛哭流涕,历数苏瑞尚的种种不忠不义,不孝不悌之举。他听了义愤填膺,满口答应鞠躬尽瘁报答伯府的知遇之恩,还甘愿替他们盯着苏瑞尚,给他们传递情报,替他们制衡苏瑞尚。不料,还没上任,黄氏居然闹出偷盗丑闻,还直接落入将军女儿的手中,弄得他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不仅不能摆布苏瑞尚和刘希,反倒受到他们挟制,真是窝囊!
这一夜,潘坤都是在惊恐不安中度过。到了早晨,他决定见招拆招,任你什么为难的事情,他打定主意既不反对也不赞成,采取“拖”字诀来应付苏澜的所有要求。
所以,他不慌不忙道:“这么热的天,小姐还辛苦而来,一定有什么要事,请尽管说!”
不料,苏澜第一句话居然就让他心乱如麻了:“潘县令,今日我来,是来给你们堆福送钱的,也是来给潘县令您送钱的!”她有意将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
潘坤呆了半天,欣喜若狂道:“小姐莫不是要在堆福种植土豆和红薯?我潘坤十分感激!”若是种植土豆和红薯,那可是关系到他的政绩乃至前途,他毫不犹豫马上答应!
苏澜微笑道:“潘县令真是为百姓操劳!不过,土豆和红薯事关国家大事,因为量少,到底哪些地方种植,种植什么,朝廷的圣旨还没有颁布。所以,潘县令恐怕还要耐心等等。”
潘坤抱拳道:“到时请小姐美言几句。”
自然要美言。不过不是因为你潘坤,而是因为我是堆福县主!
潘坤笑道:“小姐今日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
“吩咐就不敢了。”苏澜笑得眉眼弯弯,道:“是这样,我和我兄弟非常喜欢吃堆福岭外面海滩的牡蛎,那里的牡蛎个大肉肥鲜美多汁。可是经常有堆福的百姓去捡拾。轮到我们去捡时,往往牡蛎就被捡光了。我兄弟就发了小脾气,我也很不爽,一气之下,就把那个海滩给买了下来!当然,那时候,潘大人还没有来上任,是县丞陶大人给我办的!”
潘坤从未听说此事,也不认为那个所谓的牡蛎是多么美味,需要真金白银买下整个海滩!就呆呆地道:“小姐,既然海滩买下来了,那还有什么不舒心的?”
“潘大人有所不知,我买下海滩,不就是想吃一口牡蛎吗?可是,堆福的百姓却不知道那片海滩如今是私人禁地,他们照样去捡拾,大路走不了,居然还翻山越岭去海滩!我白花花的银子买下海滩,就是想吃口舒心的牡蛎,可是钱花了,牡蛎照样吃不着,您说我多亏得慌!”
“确实!”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