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遂帝这个当舅舅的让着他点,但是对方还说他这个当小孩的应该尊老一点。
两个人谁都不让谁,宫里面可热闹。
温行知给他的感觉却不同。
会跟他说不应该那么做,但是却也心甘情愿的包容、愿意开解。
父亲的角色所欠缺的一部分被对方补充,温欢坐在马车里面,明明窗外很昏暗,眼睛却很亮。
他凑上前跟温行知商量:
“爹,以后你也这样摸摸宗非白吧。”
话题陡然跳转到这里,哪怕是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温行知都没摸清楚话题转向的原因。
他慢慢的将手放下来,又傻乎乎的将手掌举到他的眼前仔细的看了一遍问道:
“有什么很稀奇的吗?”
温欢点头,描述着说道:“放在我的头上有种暖洋洋心中很安心的感觉。宗非白很少感受这样的感觉。”
温行知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淡,最后归于平静。
他想起来了宗遂帝的那些信中对宗非白的评价。
从前看着心思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并未过多的关注。
现在想来,却觉得那些文字那是写自己儿子的,莫名有些过分的理智。
温行知记得宗非白生母的事情,心中叹息。
倒也能理解宗非白。
温行知点点头,记住了先前温欢的拜托。
“等非白从翠岚国回来的时候,我定不会忘记的。”
温行知抬手做了个摸摸头的动作。
温欢笑弯了眼,抛开两个人的约定,他将温行知摸他头的事情写进了信中,一同寄给了远在翠岚的宗非白。
也不知道之前的信,宗非白收到几封了。
快穿:漂亮炮灰真的不是万人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