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想过害侯爷的性命……”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元睢犯困的眯着眼。
赵雪忙道“没……那马钱子本是我家乡的药物,在这里只有几处铺子在卖,量也不多,后来我就买不到马钱子了,正好当时侯爷已经去我院子不那么勤,我便想着熬一段时日,听说侯爷对后院的女子都不会新鲜很久……到时候他不来了,我逃离就更容易……”
“可没想到有一次出去幽会的时候大公子却将我堵住了,我吓坏了,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他却笑着给了我一包马钱子,让我多给侯爷‘煮茶’喝……”
“我本来不想给侯爷用药,但他用东宝哥和我父亲的性命威胁我,我不敢不照办,就用了那包马钱子,结果侯爷喝了半个月之后就昏迷了,他给我东西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他的长随刘五,而且那包马钱子上面还有回春堂的印记,是从城北回春堂买的!”
一众官员面面相觑,她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看起来不像是攀诬啊。
蒋玉伦接话道“我派人去了回春堂查探过,掌柜确定去买马钱子的就是刘五,而且在买马钱子的同时还加买了一份迁白茯苓,这两种东西分开的话都是可以致人疲累发困并没什么毒性,但混合在一起就能致人死命,当时刘五买的时候,掌柜的还专门问过他的用处,还交代不能和在一起用,那掌柜也在外面候着。”
元睢哦了一声,“既然认证物证俱全,那就把那个什么大公子先抓起来下了狱!”
苗鸿基脸色大变,“元世子,这件事情是不是太草率了?”连药铺掌柜都不见就定罪?
元睢看他一眼,慢吞吞道“哦,我想起来了,安南参政是苗大人,那大公子又是苗大人的外甥,我瞧这个案子苗大人就别办了,交给赵大人办吧。”
元睢下手一个瘦小的四十岁男子站起身来,拱手“是,下官领命。”
苗鸿基脸色铁青,但元睢是天子使臣,巡视各方,说话就等于皇帝亲临,质疑他的话就是质疑皇帝,苗鸿基再怎么气愤却都不能说什么。
而另外一边,蒋玉伦容色如常的拱手,但心里却冒出一个大大的疑问。
元睢的为人他早就知道,而且也清楚苗鸿基给元睢送了厚礼,今日前来讨个公道,他准备周全,除了赵雪的口供,那具女尸,所有证据拿出来绝对让蒋玉俊满身是嘴都说不清,然这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从别馆一出来,蒋玉伦就招来魏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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