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觉得你要让人往死里压，谁敢用你。”
姜芸怔住了。
虽然大概也明白自己在这些导演们眼里的状态，可黎渊程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还是有些莫名的失落。
但至少，都过去了，她挺过来了。
黎渊程还在唠叨，人基本上都走了，只剩下他们这一桌戏份多点的演员和监制副导还没走，不过，该醉的醉了个差不多，不该醉的此刻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孟廉倒是满不在乎，竖着耳朵和黎渊程唠。
“小芸这么厉害，才不怕那些人，霍勋又不是吃干饭的，再说了，就是老叶和我也不可能看着她挨欺负啊。”
孟廉说的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姜芸的性子太真，也太好了。
像他们这样滚来滚去多少年的人，对这种宁为玉碎的小姑娘基本上没什么抵抗力，就算不是男女之情，也会想着帮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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