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自会知道你们在何处。”
孟廉和单怡的妆面都很显嫩，见到姜芸的动作，顿时都睁大了眼睛，一派天真惊异。
虽然也算是在外门打了个基础，可他们还没有见过更多的仙家手段，听到姜芸的形容，顿时都有些兴奋。
“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弟子了，我不知道别人教养弟子是怎么做的，所以，你们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向我提来，”姜芸的脸上难得显出一丝狼狈和腼腆来，从未收过弟子的瑶光仙子在这种时候，当然也不可能维持住一贯的处事不惊。
那些恰到好处的微表情黎渊程都捉了个准，一边感慨姜芸的演技，一边又舍不得喊过，恨不得一镜到底。
不过，该喊还是要喊的，毕竟，姜芸的表情虽然没有问题，单怡那里却还是需要一些休整的。
虽然知道，姜芸的专业素质足够在重复拍摄中做出同样的表现，可是，单怡的细节无疑就有些拖进度了。
原本他也想着，能过就过了，单怡天分是有的，可是在孟廉和姜芸的双重夹击下，他实在是不舍得就那么敷衍过去，让一部原本应该能更精彩的作品变得敷衍潦草。
而且，有他们两个在，进度也不一定会拖太多，单怡的进益想必也不会少。
人家愿意花大价钱请孟廉和姜芸的原因，其实就在这里了。
只要孟廉和姜芸都是聪明人，就知道，在这样一部剧里也一定得拿出自己以往的真实水准来，不然砸了自己的招牌。这样一来，他们想要全力捧起来的单怡在视帝视后的帮助下，当然也能够成长起来，这可比给她单独找老师慢慢学习要划算多了。
就算孟廉或着姜芸有那么一点嫌麻烦想敷衍的意思，也没有关系。
那样一来，单怡的表现会更突出，原本因为他们两个人甘愿带新人而炒热了的场子，观众都会被吸引到单怡身上来。
至于他们两个，既然是来捧单怡的，当然就只能在未来也做配角了。
进退都对己方有利，算盘打的实在好。
单怡未必不知道他们的意思，但是，这个姑娘也并非是焦躁虚浮之辈，能考上那么好的学校，又因为自己的喜好决定进入演艺圈，她当然也拎得清，哪一种状态对自己更有利。
公司单方面的捧不够，她如果能赢得视帝视后的青睐，未来得到他们两人的提携，才是拍这部剧最大的收货。
别看姜芸一路过来背负了不少丑闻和骂名，光看她现在的状态和网上的风向就知道，以后姜芸绝对不会再糊了，只要她不作死地去碰某些红线后的东西。
一天的戏拍下来，为了表示对姜芸的欢迎，黎渊程和监制打了个招呼，便决定晚上不吃盒饭了，直接回酒店办欢迎宴。
当然，普通的工作人员蹭个自助也就差不多了，包厢里上下不过三桌人。
姜芸酒量好，也不怵这样的场面，也没人恶意灌她酒，当下也就只是说的高兴，才和黎渊程碰一杯。
一旁的单怡就更乖巧了，一杯果汁放在面前，一大盒果汁放在她身后的小桌上，场面和谐地不像是普通人眼里的剧组。
“小芸真的，我真的服你，”黎渊程喝到兴起，一时有些结巴，“你不知道，那时候颜导夸你，我其实还没有当回事。我那时候想，不就是有天分么，有天分的演员多了去了，他吹什么牛逼啊。”
姜芸笑而不语，只是小口小口地喝着单怡倒给她的果汁。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颜导说的话，真不是吹，你不知道，那时候网上的新闻传个不停，我还以为密云，你其实就是本色出演来着，”黎渊程打了个酒嗝，缓了缓，才又紧接着说道，“陆导，还有陆导，那时候拍完凤栖梧桐，我们聚会，他老是提你，说你有天分，肯努力，有什么好剧本就想着点你。那时候，谁能知道你翻个身就成视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