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知道新崛起的法国已经不是以前的法国了,外交态度比较柔顺,而普鲁士国内的很多人还沉浸在腓德烈大帝带来的辉煌里。
一场战争可以让他们惊醒又或者清醒,打还是不打完全取决于拿破仑的意志,他的指挥杖指向哪儿兵锋就到哪儿,人们称呼他是战场的魔法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就算想组建反法同盟也要军费,前几次的军费都是英国出的,威廉·配第能从一个平民晋升为侯爵也仰赖于他优秀的税收能力,英国首相很多都担当过财务大臣,其他欧洲国家都采用的间接税,而法国的税收直接而粗糙。
等新的政府上台又拼命减税、均分贵族和教会的财富收拢人心,然而这种办法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必须要抽税的,英国人设计的所得税减免了穷人的税,增加了富人的税收,这也是英国几乎一己之力支付反法同盟军费,自己的财政却没有崩溃的原因。
法国的包税人则从穷人、农民的手里夺走他们的一切财富,富有的商人也是要交税的,贵族却免税,等新的政体登台了,就有人逼着那些贵族把之前欠的税给补上,那场面是很难看的。
法国大革命是一种几乎完美的混乱,市政官员会在刺刀的威胁下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签字画押,为了避免内战全面爆发城中的街垒必须全部拆除,那属于主义的恐吓堡垒在工人的铁锹下尘归尘、土归土了。
这还主要涉及占人口少数的城市居民,农村人口的数量更多。用“饥饿”的方式促进平民“努力进取”带来的结果只有一个。军队的情况特殊,他们要面对很多极端环境,路易十五军校里培养的那种绅士能够征服沙漠和高山么?
这个世界的拿破仑恨斯内普不只是因为感情问题,还因为他破坏了粮仓,让很多麦子发芽无法食用了,他这才让加布里埃尔·乌弗拉尔去西班牙买粮,本来这事是内政部长夏普塔尔干的,不过这位部长是个化学家,他干不了投机的买卖。
后来这位乌弗拉尔到了西班牙当起了“财务大臣”,撺掇西班牙国王开空白特许证。19世纪的特许证很像一种合约,矿业、烟草、奴隶之类贸易的特许经营权会被授予私人或者公司,西班牙有大量银币留在墨西哥,缺硬通货缺得厉害的英国就同意了,还派了军舰押运,后来一发不可收拾了。
撕毁和约与法国敌对,就可以直接对付这位法国的盟友了,但也可以用委婉的利诱,将西班牙拉上自己这边。不论哪种方法都没有人会觉得高兴,戈多伊长得再好看也无法阻止人们想踢他屁股的心情。
停了特许证,那些诸如东印度公司的企业就要面对私企的竞争,蛋糕以前是他们一个人独享的,现在人人都可以分了。
恢复特许证,西班牙人再乱开单怎么办?没错,英国议会开特许证的时候也受贿了,但是……
西班牙虽然不是以前的无敌舰队了,他们的海军还是有实力的,更何况他们和哈布斯堡家族一样到处联姻,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的玛丽亚·特蕾莎是奥地利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外甥女,她的父亲是西班牙的卡洛斯三世,而她的丈夫则是她的双重表哥,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弗朗茨二世。
瑞士独立占据了奥地利大公国在阿尔卑斯山的大量领土,那是交通要冲,海上法国人已经被制约了,陆上也要受限么?
瑞士独立不在坎坡福米奥合约的约束范围内,即便神圣罗马帝国的版图又变化了。
那个经常被乔治安娜打脸的科西嘉矮子好像很容易对付,一个被女人打的矮子有什么能耐。
麦迪逊也差不多5英尺4英寸高,也是个矮子,在美国的制宪会议上同样有一个幽灵——奴隶制,如果独立宣言按照原版本的颁布,佐治亚和南卡罗莱纳将不复存在,“国父”们不仅删掉了独立宣言,在宪法中也用了模棱两可的语言,通过将奴隶制从道德问题变成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