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便是他本来要归附你们,当牛做马,却也因为你们的疑心而不敢靠得太近。他最终会在这疑心里渐渐变态,完背叛你们,也不无可能。”
“我们若是从上到下,答应你给予他完的信任呢?”击征道。
“那就一年为期。”砚龟道,“一年之后,如果他还做类似之前背叛风家的事情,则不需你们出手,我会将他杀死,拘了他的魂灵来见你们,向你们请罪!”
丹歌问道“你拿什么杀他?这可不是你立下了军令状就算了的事儿,你要告诉我你确乎能杀了他的手段。”
砚龟朝丹歌手中望去,“拿你送给我的这一道保命纸符。”
丹歌扁着嘴搓了搓手中的存档票,“我还当我能省下这一份儿好东西呢。结果你早就盯上了!”他嘴上似乎还有不舍,但手却没有犹豫,直接将那存档票递给了砚龟,同时他道,“你又怎么知道这保命的东西能用来杀人的呢?”
“因为我感受到了存在于之上的字内杀戮的气。”砚龟道,继而他朝丹歌一歪头,意味深长地瞧了丹歌一眼,“我还感受到这另一面儿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中,对应着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达者和善者。而那上头的字迹,我恰在一张火符箓上见到过……”
丹歌背过了身去,抱臂道“你不要心存侥幸!到时我真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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