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于画工,至少应该有宝贝的纸笔墨砚吧。你们瞧这祁骜手中握着的凡笔虽然无恙,但照着我的说法,它岂会无恙?!若不出我的所料,这凡笔无恙只是表面情形,内部恐已经坏透了。”
“是吗?”杳伯将信将疑,伸手将祁骜手中的毛笔拿过,轻手一捏,将毛笔分作了两半。只听这毛笔当中“嗤啦啦”地响动,而后一道黑烟腾起,笔杆之中的内壁,已经被完完燎黑了。杳伯将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扔,不得不承认这砚龟说的一点儿不错。
丹歌在一侧歪着头,朝祁骜一看,道“原来请你来为青龙点睛不是白来,我还得饶你一套文房四宝?”
“这……”祁骜缩了缩脖子,他不希冀是假的,但他又不敢明说。
好在丹歌并非吝啬的人儿,他伸手入兜,将兜中的笔墨掏出,往桌上一摆,道“这两样儿东西可以赠予你,甚至这砚龟也可以由席锐的金钩再次勾断联系,继而认你为主。但在你得到这些东西之前,我需要验一验你的画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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