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太妃对皇帝是什么态度,她都不知,有了孩子又死了,然后祭奠……莫不是舍不得?
叶从蔚设想到太妃对皇帝是迎合的态度,整个脑子都要炸了。
她可曾想过,这样做置齐宿于何地?
让齐宿多么的不堪!
叶从蔚不禁生气,她揪住他的袍袖:“王爷,太妃不能这样对你!”
齐宿一眼看透她想些什么,道:“她是被迫的,为了让我活下来。”
“这……”
“只是妇人之仁,觉得孩子无辜,她很喜欢孩子,哪怕是个孽种。”
齐宿这么一解释,叶从蔚瞬间明白了。
情况并非她想的那样,太妃竟然是为了他牺牲至此。
不过……为何齐宿去看她时,又那样冷淡呢?
叶从蔚细眉微蹙,不敢深究,劝道:“金锁已经毁了,这事就过去了吧……”
“不能过去,”齐宿冷哼一声:“她凭什么把哀思寄托到本王的孩子身上?她配么?”
“王爷……”
“所有事情,最开始的时候,全是她在做决定,”齐宿眼里仿佛揉碎了寒冰:“今时今日的局面,是她造就的。”
叶从蔚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她知道齐宿难受,这么多年只怕一直在备受煎熬。
即使是内心强大,即使过了许久,恐怕没有一刻是轻松的。
她徒劳地抱住他,以自己最柔、软的一面温暖他。
“记住,以后她给的东西,拿回来就扔掉。”齐宿交待道。
叶从蔚点头顺从:“我交给你,随你处置,高兴就好。”
齐宿修长的指尖轻点她的唇瓣:“你知道很多秘密了哦,盈鱼。”
她连忙紧抿双唇:“妾身绝对守口如瓶,没有第二个人知晓!”
“嘘,”他俯身,侧过脸来亲吻她:“我信你,你是替我生儿育女的妻子……”
叶从蔚迎合他,她喜欢妻子这个称呼,不是王妃,是他的妻子。
两人成亲至今,叶从蔚的动作依然生涩。
齐宿不知打哪来的坏心眼,突然用牙齿咬她一口。
并非轻吮,是真的咬了,叶从蔚哼唧一声,伸手推开。
舌端一舔,尝到血腥味了。
“王爷这是做什么?”她苦着脸。
嫌弃她也不必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