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护士,护士告诉她,那是酒精向外输出的一种反应,让她淡定。
她还是不放心地从护士哪里要了个新的毛巾,借了一个洗脸盆,给顾晓笛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顾晓笛的额头和手心,一遍又一遍地心疼地喊顾晓笛的名字。
终于忙活到凌晨,顾晓笛的烧才算退了下去,她也累趴在顾晓笛的病床边上睡着了。
凌晨五点,外面的天还灰灰的时候,沐阳就匆忙地起了床,穿上拖鞋就下了楼,朝着一楼的厨房跑去。
当他走到厨房,打开那砂锅,看到那已炖好的一锅豆豆汤时,嘴角又禁不住地微微上扬。
只见他很细心的用滤网把那豆豆汤过滤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把那些过滤好的豆豆汤装进了一个白色的保温桶里。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把厨房收拾得一尘不染。
等他处理完这一切,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又匆匆忙忙地上了二楼,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就整装待发地下了楼,拎起厨房里那白色的保温桶一脸笑意的出了门。
“喂,老韩,在家吗?”
沐阳一坐到他的车上就给韩盛文打去了电话。
“嗯,怎么这么早,有事啊?”韩盛文在电话那端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在家等我,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半小时后就到。”沐阳开心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韩盛文一头雾水。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五点二十分,不由得在心中疑惑道:“这小子没病吧?这么早来我家干嘛?”
随即,他又在床上翻个身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昨天韩盛文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他是在医院陪着冯丫丫吃了晚饭才回来的。
韩朵朵周一到周五是在她外婆家的,只有周末,冯丫丫和韩盛文才会把韩朵朵接回他们自己的家里。
韩盛文的母亲没有退休前就是医院里的一把宝刀。她从医院刚退休一个月后,又被医院返聘了回去。
这照看韩朵朵的重任,自然就交到了冯丫丫的母亲和父亲那里。
自从,冯丫丫的母亲家里被拆迁后,她的二老就过过起了收房租的生活,但每年这些租金都是打到冯丫丫的卡上的。冯丫丫再定期定点地给二老送生活费及一些营养用品。
这并不是说冯丫丫不孝顺她的父母,只是老人到了年龄总是禁不住外面的诱惑,隔三差五地就会购买一些没有用的回家。所以,这是经过冯丫丫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还好,她的父母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是比较认同她的观点的,所以三人一拍即合,冯丫丫就自然当起了收租婆。
当时他们家拆迁,按她们家的面积和人口,分了三套拆迁房和二百万的补贴。
一套面积一百来平房的是冯丫丫的父亲和母亲现在所住的房子,在h市的江北区;另外被租出去的那两套,面积都在八十多个平方,也在同一个小区,不同的楼盘。
因为这一片都是比较有名的学区房,所以房源比较紧俏,租金也比较高,那两套一个月下来,冯丫丫能收到一万五左右的租金。
“咚咚咚”
睡梦中的韩盛文又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了,他迷糊中看了看手机,550分,随后就嘴角一撇,悻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当韩盛文打开他们家的房门后,就看到了沐阳那一抹帅气的身影,赫然地站在他们家的门口,甚至他还看到沐阳的眉目间都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微笑。
“大哥,你这是几个意思?这么早,还让人睡不睡?”韩盛文揉了揉了他那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沐阳一脸的责备表情。
“进去说。”沐阳笑着说完,就一个箭步穿件了韩盛文的家里。
韩盛文对着沐阳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随即关上房门就跟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