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世人跟我有什么牵连?他们想什么、什么都无关紧要,”齐衍一听反轻松道“我所在意的只有师父,只要师父觉得满意,就是我之所求了。”
若换成伏羲,他是绝不会出这些的,虽然明知不妥,但鲜有的,凰灭竟没出言驳斥。
不久之后,越千泷那边也有了动静,见她起身,齐衍跟凰灭二人连忙赶去。
“越姑娘,怎么样了?”越千泷垂下眸子,显然不想作答,见她这模样齐衍又急问“没有结果吗?”
终于,越千泷很是含糊的‘嗯’了一声。
“那到底是牧言真根本没查探出来,还是你进入不了他的意识?”
“是……是阿真,他还没有河图的消息。”
齐衍心中燃起的希望彻底熄灭了,他颓唐的半坐在地,抱怨道“靠牧言真果然不行,他不懂经家的观星术,也从来没到过经学宫,这么让他试下去又还要试到什么时候?”
“齐衍,稍安。”
“我还怎么稍安?后有沧溟紧盯着,而且我们又在公孙翎的地界,我们再多留一分都是无尽的变数!”
“我……”越千泷叹了口气,最后只无奈“阿真是唯一的经家后人,我们如今也只能依靠他了,暂且,还是先等他醒来吧。”
齐衍许是觉得不快,他迈出几步,顾自走到了星海的另一处。
直到此时,一直沉默的凰灭才开口,“越姑娘,不知你可知晓,经家中人,大多是依靠血脉观星的,只要能读懂基本的星图,他们便不需要什么高深的观星之术。所以,即便沧溟是用晔刹之法来教牧言公子读看星盘,也能跟经家殊途同归。”
“世尊,怎么忽然起这些了?”
“星转轮已经补全了这片不全的星图,如今,只要牧言真确为经家后人,就必然能探出河图的消息,”听到这里越千泷才心虚的垂下了眸子,凰灭挑明道“越姑娘,你为何谎?”
“我……”
“是那河图的下落跟什么有牵扯?”
“不,不是。”
“是牵扯到越姑娘熟悉之人吗?”凰灭丝毫不打算放过的逼问着。
“我有难言之隐,世尊你可以不要再问了吗?”
“此事干系重大,我怎能再任越姑娘擅自做主?”凰灭这么一记厉喝,倒将齐衍也引过来了。
扫过二饶神色,齐衍不解道“师父?发生了什么?”
“越姑娘,请如实相告。”
如实相告?思忖少许后,齐衍明白过来,“难道你隐瞒了河图的消息?越千泷,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当下的确有所隐瞒,可我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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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在哪里?”齐衍耐不住的拽起了女子,“河图它到底在哪里?”
“你们就不能让我冷静些时候吗?”
“越姑娘的隐瞒,可是因为苏玦?”
“不,不是!河图跟阿玦一点牵扯也没有,不关阿玦的事!”见越千泷态度坚决,倒让凰灭有些茫然了。
既不是苏玦,那会是何人?忽而,凰灭眼中眸色微变。
“姜焱,或是我,越姑娘所顾忌的,是在这二人中间吗?”
越千泷本就不擅于伪装,她如今这神色就算是默认了。
“到底是姜焱,还是我?”
越千泷咬牙,但依旧纨绔的挣扎道“别再……”
“越千泷!”
“是你,”仰头之际这人终于坦言,“是你世尊大人,是你。”
“是,师父?”齐衍不明就里了望了望凰灭,“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你’?”
“河图。”
“河图?!你,河图,是……师父?”
撞到齐衍质问的目光后,越千泷点零头。
“你在什么疯话?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