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又何至对他如此在意?”
“在太华山时,王爷就对他动手了?”
“太华山有厉染看着,我怎有机会对他动手?况且,我跟孟少侠,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孟青阙他怎么开罪了王爷?”
“开罪?”公孙翎敲了敲桌面,以示这人坐下,“他嗾使吟桓反叛于我,还让吟桓同害死他哥哥的那个女人一起回蜃城来!他这不是开罪,他跟那个女人,是要夺走我唯一的家人。”
“家人?王爷跟洛家少爷,是家人?”
“呵,”看苏烨楼惊诧的模样,公孙翎也解释着,“你同苏玦,不是也无血缘吗?这世间不是只有苏公子一人有那际遇的。我公孙家人丁凋敝,到我这代时同辈间竟再无一人,你父亲、吟桓,还有他的兄长,他们对我来,便是家人。”
“所以呢?王爷这是对孟青阙用了什么法术?”
“也没什么大不聊,织幻师的傀儡术而已,来倒跟晔刹的魇池之法有几分相似。”
晔刹?魇池之法?!苏烨楼不禁凝视起他身边之人来,“你……把青阙变成了自己的仆从!”“孟少侠虽比不过他的师兄师姐,但以他之年纪已算是太华的佼佼者,苏公子将他成仆从,实在是看低了他。”
“仆从不合适,难道还要奴隶吗?”
见苏烨楼这态度,公孙翎也冷下脸来,“苏公子,你近日来所做的,其实跟孟青阙无异吧?”
“我,近日?王爷是什么意思?”
“公子去找姜焱,所为的,不就是为让姜焱帮着公子来防备在下吗?”
“我找姜姑娘是为玦的消息!”
“苏烨楼,不要再强辩了,你对我并不信任,反之,我对你也一样。否则你以为,到蜃城后我为什么要任你一人离开呢?”
难道?这缺日让自己离开,是为暗中探查自己的动向,好摸清自己心中所想?
“你不愧是北煌的孩子,你,就跟北煌一样,不管嘴上得多么大义堂皇,但在心里,却总是偏向私情的。苏公子,相比于我跟陛下来,你早就选择了苏玦,”公孙翎神色并无变化,唯独斟茶的五指颤动了,“枉我曾认你父为长兄,亦引他为知己,可谁知,他身为国主,竟对北域的前景不屑一顾。百姓、社稷,还有萧家的荣光,到头来,在他眼里,都只配得上一句自生自灭。萧北煌,真是让我失望。”
“不屑一顾?你在什么?”苏烨楼难得怒道“父亲他是明君,他绝不会对臣民还有社稷不屑一鼓!”
“他留下诏书,坚持让你继承皇位;他明知预言为何却狠心灭经家满门,却在临死执意把北域交到你手中,这不是不屑一顾,又是什么?”
“这些……”
“我苦劝他多次,但他只应道,‘北域犹如花木万物,有起就有落,有生,就有死。北域在既这凡世之间,便该同世间万物一样消长’。”
萧北煌将皇位传于自己,竟然是这样的想法?
“父亲,他是遵循道。”
nt
“道?难道道就没有对错?”
公孙翎之前对自己明言过,若要在北域和下之间选,他定是会放弃北域,定是要阻止灭境现世的,而如今听到这些,苏烨楼方问“王爷从前都在欺骗我?欺骗陛下?你费心把玦、千泷还有齐衍聚集在宁王府,你急于找到洛书跟河图,你做这些为的,并不是对抗晔刹并不是维护苍生。宁王爷,你想做的,跟沧溟、跟玦,是不是一样?”
“我所做的,岂会跟苏玦还有沧溟同样?”
“那王爷究竟为了什么?你明知我去找姜焱而不阻拦,是否因为你早知姜焱身份有异?”
“一个活了千万年而从来容颜不败的人,你觉得我会对此一无所知么?”
“你……”
“放心,姜焱于我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