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道了句‘不携,光靠自己一个人没办法给他清理伤口,而凰灭跟齐衍也没醒来,如今她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牧言真,牧言真——”
“素姑娘怎么了?”赶进来的牧言真看了眼被素灵犀紧搂在怀里的人,惊诧道“怎么回事?阿玦他怎么了?我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着牧言真也看到了两人身上的血迹。
“伤口恶化了,而且恶化得很快。”
牧言真慌了心神,血流成这样要马上止血才行啊!
“你来帮我,我们先给阿玦重新包扎。”
“好,”牧言真惊魂甫定的,他疾步过去拿起了在旁的纱带和药膏,道“我也懂一些医术,外伤我知道怎么处理。”
“我扶着阿玦,你来先把这纱布拆了”。
牧言真干脆取出匕首来,把苏玦的几层衣物都划破撕开了,看着这满目淋漓的血色,他也颤言道“这……阿玦什么时候伤成这样的?他伤势这么严重,怎么……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呢?”
“安心做事,别的不要管!”
“知道了,我知道。”
牧言真的确从多病,都久病成良医,但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外伤啊。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太过紧张,牧言真手就是稳不住,扯着纱布时都是抖着的。
“素姑娘,这……这伤口,好像黏住了,旧的纱布,我扯不下来啊。”
果然,那血污中掺了不少脓水,而这些脓水又将纱布牢牢的黏在了伤口上,每动一分苏玦的呼吸都会乱上几分,牧言真不敢再用力,但他心里明白,这状况下如果真要重新包扎的话,也只能把这些旧的纱带强拉下来。
牧言真慌道“素姑娘,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是懂医术的吗?阿玦的伤口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问我怎么办!”
“好,好……我试试,你按好了阿玦,别让他乱动。”
哪里能按得住?牧言真刚要强扯那饶纱带,他们就听到了苏玦的呼痛声。
“这样不行,我们是在浪费时间,”素灵犀做了个手势,示意牧言真跟自己调换位置,“你过来按着阿玦,伤口我来处理。”
“我?可是我……”
“还废话干什么快过来啊!”
被素灵犀一喝牧言真也不愣着,等走过去了才问“我……我该怎么做?”
“现在阿玦就双手还能使上劲,你让阿玦靠在你的右肩上就能治住他的上半身了。”
右……右肩?牧言真一听也只好十分为难的扶过了苏玦,可苏玦的胳膊上都是伤,他看了眼那包得严严实实的纱带,只无奈的“素姑娘,我根本不知道可以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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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碰就怎么碰!你不是在皇帝身边呆大的吗?怎么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敢?就这副样子你还敢自己是阿玦的朋友?”
如此,牧言真也不敢吭声了,就算明知会弄疼苏玦,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将人扶了过来。
素灵犀这才低头,只认真拆起了苏玦胳膊上的纱布。
牧言真在旁看着,苏玦伤口的创面都拉到了腕子上,从中渗出的血水不断往他衣上漫,不到一会,牧言真的前襟就被染透了。
“素姑娘,阿玦,他这肩上原本的,不是箭伤吗?”
“是。”
怎么搞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牧言真还从没见过由一处箭伤而波及到整个手臂、甚至腰腹的,就算苏玦能挺过这一劫,整条胳膊恐怕也废了。如此血肉淋漓的,让人看了不禁生出一种害怕来。
“我们现在人手不够,只能一处一处来,”素灵犀想了想,又“在这过程中我难免扯动伤口,你千万不能让阿玦随意动作。”
“好。”
在还没被投入魇池之前,苏玦也是时常受赡,浸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