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
少年把脖子往后一缩,“我,没什么。”
“你是在担心公孙翎在朝中权势太大?担心他会成为下一个牧言晟吗?”
牧言真一咽口水,在萧祈煜面前他就是无所遁形。
“我,我什么都没说,都是陛下说的。”
萧祈煜难得讥诮一笑,推了那人的额头一把就说“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朝政了?你这脑袋能想那么多吗?”
“陛下是君,我也是陛下的臣子,既然是臣子也哪有对政事不闻不问的道理。”
“不必了,你好好在大宁宫就好,朝中局势不是你能看得明白的,我不想你再被卷入其中,不想再让你经历一次文正之乱。所以这政务,还有朝堂中的人你都不要再过问,也不可再接触,如有下次别怪我重责!”
虽然萧祈煜是一副厉声教训的样子,但牧言真已不再像从前了,他此时毫无惧意,脑海中只有昨晚看到的星象,王星衰微,这有仅说明萧祈煜的王位不稳,也预示着他将不久于人世。他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牧言真是绝不可能看他跟北域一起衰亡的。
“还有牧言雪。”
听到这名字牧言真一愣。
“我听说你去羽徽宫了?”
“是,但如果陛下不高兴……”
“我没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但最近八月来报,她看起来宁静,实则在试着联系她霜城旧部。”
牧言真一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知道牧言雪是什么心思,现在有这举动他一点也不奇怪。
“陛下,准备怎么处置呢?”
“我说过会保她一世平安,既然说了我就会做到。但羽徽宫你不要再去了,我不想她再找到什么机会与你牵扯,做得到吗?”
“是,我知道了,我能做到。”
牧言家、阿雪,那都已经是过去了。
陆离此时趴在床沿边上,苏琰也一起趴在床沿边上,一岁多的孩子正是在自行模仿的时候,所以这下陆离做什么,苏琰也跟着做什么,而床上躺着的是姜焱,她还是一杆水烟拿在手里,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焱娘,你怎么带个野男人回来了?”
说完陆离就吃了个暴栗。
“你瞎说什么?”
“那你,你怎么突然带了个男人回来了?”
姜焱这时才静气回道“又不是我的意思。”
“不是你的意思那又是谁的意思?”
“昨晚上我正好走过阎王庙,你猜怎么着,里面竟然还有人叫了我的名字,还说是千泷那丫头在幽冥找我帮忙。”
“越千泷?她在幽冥?”陆离又一想,“怎么她死了?”
这下陆离又吃了一记暴栗。
“胡说!谁说在幽冥就一定是死了?”
“那……那她是怎么了?”
“跟苏一起去救人了。”
又是跟苏,陆离不禁在心里腹诽,这两个人以入海下地的,现在竟然还瞎混到了阴间,再下一次是不是要上天了?他也命苦,这姜焱要跟越千泷交好,但把苏琰这个小祖宗交给了自己,他这会儿已经有三天晚上被这家伙折磨得夜不成眠了。现在苏琰还没送走呢,又来一个野男人,该不会一大一小都要自己照顾吧。
“他们不是在阴间救人吗,怎么又缠上你了?”
姜焱笑说“难道你就没看出来那人有什么不寻常?”
“能有什么不寻常的,还不就是长得比旁人好看一些,身段比旁人稍好一些吗?”
“榆木脑袋。”
“那你说说,他到底有什么不寻常?”
“他周身气息紊乱、阴阳难平,虽然说已是死脉却一直有一息不断,这不是活人该有的症状,或者说这人现在只是活尸,他只是借了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