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轻易避开了,牧言雪动作一僵,“怎么会?他竟然能躲开?”
不服输的牧言雪又是一箭,依旧没有射中,等她再要搭弓时公孙翎却拦住了。
“郡主不是说好了两箭?”
“我说的两前是要让他挨上两箭!”牧言雪又是两箭齐发。
“郡主,小心”
牧言雪一时被推倒在地,没想到那青年竟生接住了她射去的箭矢,继而返还给自己。要不是公孙翎手快,牧言雪早就中箭了。
“此人极为危险,郡主还是早早回府吧。”
“他叫什么名字?”
“不过一个身手好些的贼人,郡主不必挂怀,令弟因他受伤,本王自会让他受到惩处。”
牧言雪起身,又问了句“本郡主要知道他的名字。”
“苏,此人名为苏。”
“苏……”牧言雪默念着这名字,道别后即离开了。
回去牧言家已是傍晚,牧言晟早从官署回来等候了。但牧言雪一进来就是轻甲加身,让牧言晟觉得奇怪。
“你明明是穿着骑装进宫的,怎么现在换上甲胄了?难不成还跟陛下去了军营?”
“不是跟陛下去了军营,而是我自己去了宁王府。”
“宁王府!”牧言晟脸上笑意顿消,紧张道“你刚才穿着这个去宁王府了?牧言家的府兵可一起去了?”
“带了一队人去。”
“简直胡闹!”牧言晟一拍桌案,怒说“我早就说了对宁王要小心谨慎切不可任意为之,你把我的话都听到哪里去了?”
“你们朝堂上的事我管不着,我不是针对公孙翎。”
“那你去宁王府做什么?”
“我是要那苏性命的。”
“苏?何人?”
牧言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说“就是偷盗犀珠的贼人。”
“他又与你何干?”
“他伤了阿真,当然跟我有关!”
听到这名字牧言晟就满脸不悦,“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这奴才的名字。”
“他是我们的弟弟,不是奴才。”
“她的母亲不过一个西疆的贱奴,那女人满腹心机将我牧言家搅得混乱不堪,她留下的孽种不配享有‘牧言’的姓氏。”
“哥哥,阿真的娘亲已经被祖父处死了,况且当年爹爹独爱于她冷落娘亲也不是她一个女子的责任,儿时你已经对他们母子百般欺凌,现在阿真都不在牧言家的大哥你还要怎样?”
“以前他是我牧言家的奴才,自从他跟了萧祈煜就连奴才也不是了,他最好死在这次,要不然总有一天,我要亲自送他跟他亲娘团聚!”
“他不是大哥的弟弟,却是我牧言雪的弟弟,如果真有那天,大哥恐怕要先赢过我。”
“你……”牧言晟被逼得无计可施,要不是这人一直护着,他早就了结完牧言真了。
“我今天回来就是要收拾些东西,明天去宫里。”
“去宫里做什么?”
“自然是照顾阿真,还有陪伴陛下了,既然陛下在朝堂上下了旨,我现在就是名正言顺的。”
“你二人未曾完婚何来的名正言顺!你这样是要把我们牧言家的脸面都丢尽吗?”
小姑娘笑开了花,“我喜欢祈煜哥哥,难道想陪伴喜欢的人就会丢牧言家的脸面?就算丢了,我在战场上为大哥讨回来不就好了?况且迟我早是要进宫的,这时候进去了也正好学些礼数规矩啊。”
他这个小妹虽然从小善舞,但更擅武,性情也不比寻常女子温柔乖巧,说到底都是被他这做哥哥的宠坏了,打生下来就无法无天的,才不过十七就随自己上过几次战场了。不过这孩子的武艺和战心都是超群,竟然真立下了不少功劳,女子尚且如此,也让牧言家在朝堂上长了不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