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对方都是谁,不敢随意应声。
“三哥,这人怎么办?”
挡着董云的人见他不开口,转头便朝身后问道。
三哥?
董云心口一紧,眼前的男人们散开。
他们身后的本尊露出正容。
月光映衬着此人身形极其高大,漆黑的眸子,泛着寒光。
此刻,正阴沉沉的盯着自己。
“……”
董云嘴一咧,“三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去救救马宁七吧!”
……
“你说你挺好的小姑娘,干啥非要和三爷谈女朋友呢。”
寸头男吃着熟食看向床上的宁七,自言自语一般,“按说咱无冤无仇的,我也不愿做这缺德的事儿,可谁让咱缺钱呢,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叶夫人狠吧……”
‘吱嘎~’
屋门被人打开,寸头男听着脚步声进入,有些闹心的回头,“你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今晚就不能让我消停的……三爷!!”
进来的男人带着一层冰封的凉气,站定后微微侧脸看了看小姑娘,薄唇当即抿紧,眸底红光乍现,没发一语,寸头男就跪了!
‘噗通’一声!
跪的干净利索脆!
膝盖骨好悬没碎了!
单手指天,寸头男声泪俱下,“三爷,我向您发誓,我可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这姑娘!!!”
乔凛敛着情绪,上前打横抱起了酣睡状的小姑娘,嗓音擦过她的耳朵,轻轻道,“三宝,没事的,我送你回家。”
……
“嘶~”
宁七揉着脖子起身,后颈处疼的像是落枕了般!
想着董云惊叫的瞬间,是谁给了她一闷棍?!
“三宝,你醒了呀。”
胡秋月正在床边打盹,见她醒了赶忙坐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秋月姐……”
宁七懵的一批,“发生什么事儿了,谁打得我?”
“没人打你呀。”
胡秋月睁眼说瞎话,“是胡同里呀,正好有小孩子踢球,那球哐当砸你脖子上了,可能是打到啥穴位了,你一下就晕了!”
“踢球?!”
宁七匪夷,“我没看到有人在胡同里踢球呀!”
和董云说话时天都黑了,巷子里很静的,有人踢球她会不知道?
“那孩子开始时是拿球在脚上颠着玩的!”
胡秋月敷衍道,“人那孩子家长都来道歉了,就怕你有啥后遗症,会耽误考试……你看看,有啥不舒服的没?脑子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后脖筋疼……”
宁七微微活动了下,看了眼时间,清晨五点,“董云呢?他不是还叫了我一声……”
“董云就是看球过来了才要提醒你嘛!”
胡秋月说着,心虚的赶紧给宁七找来膏药贴到脖子处,“谁知那球飞的太快了,一下就卯上了。”
得亏她比三宝早醒了几个小时,乔凛又来交代明白了,不然她比三宝还懵!
这都叫啥事儿!
不过,她和乔凛已经达成一致,包括胡家长辈,高考之前,都不能把这事儿泄露给三宝半分。
大家要三缄其口,务必让三宝以最佳的状态迎接高考。
“三宝,你先休息会儿,我给乔凛去个电话……”
“打给他做什么?”
宁七揉着脖子,“他这点没醒呢,我这么点小事儿,别打扰他。”
点背也是!
虽然想不通,总觉得晕的瞬间像被人敲了一下!
可胡秋月都看到了,孩子家长也来了,她没必要多纠结。
只当倒霉吧。
“哎呀,怪我,昨晚看你被球砸了一慌神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