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
康宁见一行人离去的身形,不由得暗恨。
飒露紫,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看来被萧战养的很好,传说能日行千里,产于西域,马中的极品。
看样子此马不但日行千里,而且还性子暴烈,使人难以驾驭,想必南宫少钧对这匹烈马都无计可使。若是他能驯服这匹烈马,想必萧战也就能忍痛割爱了。
言钰那一脸了然的模样,让南宫少钧很是不甘,他迫切地想向她证明,真的不是他不行,而是此马桀骜难驯。ii
“这马确实不错。”言钰毫不吝啬地赞赏道。又赞同的看了南宫少钧一眼,表示你很有眼光。
“那是自然,本皇子看上的怎么可能不好?”南宫少钧得意忘形道。
“老六,你驯服不了它。若你真的为它考虑,就应该放手,你并非它的伯乐。”萧战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萧哥,我……”他也知道啊,他也明白,只是他不甘心自己的心爱之物就这样失去。
言钰看着犹豫纠结的南宫少钧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萧战,一阵无语。
“萧王爷此言差矣,既然这‘飒露紫’是彩头之一,六殿下又赢了,那么,此良驹本就应该是他的。”言钰不卑不亢道。
“你倒是一心向着他说话。”萧战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ii
言钰很懵逼啊……?
南宫少钧赶紧挡在言钰的前面,“萧哥,你别生气,唐姑娘她没有顶撞你的意思……”
很好,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
他一点也不生气!
萧战的面色越发的冷峻,十米开外都能感受到杀气,生人勿近,四个字恨不得写在脸上。
“小女子言语尚且有不当之处,请王爷多多包含,那么按照王爷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谁驯服了此马,它便是谁的?”
萧战的神色不变,越发的冷漠,冷冽地说了声“没错,若能驯服此马最好,但倘若驯服不了,孤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你们赢了,自然就是你们的。”
言钰礼貌的施了一礼,对他盈盈一笑“如此便好。”ii
“既然如此,可否让小女子一试?”她明眸皓齿的容颜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萧战不可否认的被震撼到了。
南宫少钧上来第一个反对,“不行,唐姑娘你一个姑娘家,这太危险了!你不知此马有多危险。”就连他这般骑术上佳之人,也多次从马背上摔下。
“我并没有说我要亲自训马呀!”言钰无奈一笑。
南宫少钧刚要松一口气,结果就听到她说“你替我去,按我说的做。”
萧战再次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办法?”
言钰十分娇俏的冲他“哼”了一声,然后一脸傲娇的转过头,那俏皮可爱的模样,让他的心忍不住发痒。ii
萧战十分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就凭你?汝如何驯之,说来让孤听听,孤即敕太监们如法驯之。老六身为皇子,他不能冒险。”
“臣女需三物便能驭之,一铁鞭,二铁锤,三匕首。请王爷赐于!”言钰十分信心地说。
“你要此三物有何用?”萧战不解,奇怪的问道。
“铁鞭击之不服,则以铁锤锤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意思是说我先用鞭子抽打它,以作为警告;它若不服,我再用铁锤砸它的头,作为严重警告;如果它再不服,我就用匕首割断它的喉咙!)言钰指着那匹烈马说。
“哈哈,诚如你所言,这匹良驹不是被卿剌死了吗?”南宫少钧笑了笑,这说法倒是新鲜。
ii
“良驹骏马,正可为王主乘骑。驯服了则用之,驯不服还要它何用?”言钰十分淡然的解释道。
“是哦……”听了言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