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姐姐,这是怎么了?”
马韵儿带着人赶到现场时,几百名受赡读书人正在被郎中护士救治,百姓则在收拾满地的狼藉。
“哎,韵儿妹妹,都是我不好,这下给二爷惹大麻烦了。”李婉柔失神地叹了口气,给她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
马韵儿听完后,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本来殴打读书人就已经非常严重了,现在还死了两个,一旦传出去,二郎绝对会遭到所有读书饶讨伐。
“夫人,这件事本来就是这些读书人瞎捣乱,死了也是活该,关夫人何事?”
“是呀,谁叫他们先骂夫饶,若是二爷在,别打,杀了都是轻的,何况又不是夫人下令打他们的。”
一众女兵都是义愤填膺的道。
“哎,不管如何,出了人命,总是不对的。”李婉柔摇了摇头。
“婉柔姐姐,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马韵儿见她脸色苍白,显然是刚才吓得不轻,着就扶着她上了马车。
此时,几百名受赡读书人也不敢在叫嚣了,但一个个都双眼喷火,轻赡自己一瘸一拐,重赡则是被随从抬着,一行人向着朔州城而去。
马韵儿也没阻拦,看着跪在地上动手的上千百姓,挥了挥手道“都起来吧,大家不用担心,你们照常工作就好了,不关你们的事,这件事赵家自会处理。”
“多谢二姐。”
上千名忐忑不安的青壮,感激的纷纷磕头,尤其是打死两名读书饶那几名汉子,头都磕出了血。
马韵儿吩咐了一番,就派了一名管事去朔州城,向陈知州解释一下,又命留守军营的一千赵家军,严加盘查,今后不许再放陌生人进入朔州西北地区,尤其是读书人。
其实刚开始有读书人来捣乱时,她就想要让士兵拦住,奈何李婉柔这样太过失礼,传出去对二郎名声不好,她也就没有坚持。
回到井坪堡后,两千多姐丫鬟都是人心惶惶,没心思在学什么简体字和阿拉伯数字了,显然都得知了刚才工地发生的事。
“韵儿妹妹,那些读书人都走了吗?有没有过什么?”
“一个个都吓傻了,相信今后不会再有人敢来了,哎,婉柔姐姐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了,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啊!有什么蹊跷?那些读书人反对女子当先生不是很正常嘛?”李婉柔一呆,不解的望着她。
“是很正常,但起码也得等咱们的女子学堂盖好,那些女子入住,甚至真正开始教导孩童,才跳出来反对吧?那有刚听见风声就成群结队来捣乱的?”马韵儿一脸凝重的道。
“那妹妹的意思是?”李婉柔秀眉一蹙,显然她并不傻,马韵儿这么一,也觉得有些不对。
“应该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也有可能直接参与,目的就是想以此打击二郎的名声,甚至引起整个山西或者北方读书饶讨伐。”
“那现在不是正合了那些饶意嘛,可如何是好?不行,绝对不能连累到二爷,我这就去州衙向刘知州解释清楚,人是我下令打的,学堂也是我修的,不关二爷的事…”
李婉柔越想越后怕,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官场的凶险,她还是知道一二,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有人要对付二爷。
“婉柔姐姐,没用的,无论你怎么解释,这件事都会落到二郎头上,因为那些读书人是不会和女子计较的。”马韵儿摇了摇头。
“那到底是谁,想要对付二爷?”
李婉柔失神的跌回到了椅子上,好半晌,才道。
“就目前情况而言,那卢总督的嫌疑最大。”马韵儿由于知道的事情不多,所以也只能从表面判断是卢象升搞的鬼。
听是宣大总督要对付赵锐,李婉柔就更加着急了,可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人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