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防止某些病人想不开。
今天巧了,居然开着?难道是医院也知道苏晓北心里难过?
苏晓北卷缩在一个角落,低声啜泣。声音很轻很轻,不靠近她,都听不到她在哭泣。
秦渃文轻轻地靠近苏晓北,把外套再次披在她肩膀上。
也不说劝慰的话,这种时候任何劝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反而哭出来才是一种释放。
秦渃文把苏晓北的身子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哭泣。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哭过后还有我!”
苏晓北张着嘴巴嚎啕大哭起来,这里没有人能听到哭声。
苏晓北哭得歇斯底里,哭得彻底,终于哭累了。靠在秦渃文的肩上,一句话也不说。
秦渃文想到一句老套的话!
——金钱是万能,金钱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
自己如此的具有财富,奈何无法用金钱去解决这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
第一次秦渃文感受到了生命的敬畏,体会到了自己无能为力的状态。
须臾后,苏晓北开口了,“阿文,我们尽快举行婚礼。”
秦渃文搂着苏晓北,把下巴窝在她的脖颈处,轻声哼着“好!”
许久,两人回到病房门口,从病房的门口玻璃处,看到妈咪和晓南在聊天。
晓南看起来状态不错,人已经坐起来了,但还在输液。妈咪端着这个碗,正在给晓南喂食。
苏晓北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进去。从妈咪到医院后,还一句话没有和她说过,应该是还在为小雪的事,恨她吧!
“晓北,来了怎么不进去?”
任父走过来,刚好看到晓北在病房门口徘徊。
“我,我……”苏晓北期期艾艾。
任父瞄了一眼病房内,点点头表示明白。秦渃文想着父女兴许有什么体己话要说,便找个借口离开。
“伯父,晓北,你们先聊,我去买点水!”
苏晓北看着秦渃文离去的背影有些慌张,她多么想要秦渃文留在自己身边。
尽管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对苏晓北来说就如同陌生人一样。
加上小雪的意外,苏晓北现在特别害怕任父任母。
就感觉自己是带着罪过的孩子,一进入这个家庭,就把不幸带来了。
“晓北,我们聊聊!”
“嗯,好的爹地!”苏晓北应道。
两人在医院的草坪休息椅子上坐下,苏晓北坐得端端正正。
双手整齐的摆放在双腿上,像极了正在上课的三好学生。
一向看起来满脸严肃的任父忍禁不俊“你似乎很怕我?”
“没,没有。”苏晓北摇动着双手,否认自己很怕父亲。
还特意赶紧调整了一下坐势,尽量让自己保持放松。
任父看了一苏晓北,又看下远方。估计是害怕一直盯着苏晓北,让苏晓北更紧张了?
不远处正好有几个孩童在踢球,看模样大约在八,九岁的年纪。
身上都还穿着病号服,却浑身充满活力,朝气蓬勃,一点都不像个病人。
孩子的世界就是美好,即使生病住院了,也要热爱自己喜欢的运动。
不大一会儿,护士跑来了,训斥了几个孩童。孩童们并不怕护士阿姨,还冲着护士做鬼脸。
但还是听话的和护士阿姨回病房了,她们一走,似乎周围都安静下来。
苏晓北心里发慌,不知道爹地会和她说什么,爹地终究还是开口了。
“不知道你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是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他们?”苏晓北指了指几个孩童的背影。
“是啊,看上去也就不到十岁吧。”任父把目光收回,看向苏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