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茶盏,他仰首轻叹。
……………
当宁次、鸣人、雏田三人下山走出林间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灰暗的夜色了,经过一整天的努力,三人皆觉得有所收获,感受到精进的乐趣。
鸣人双手交叉于脑后,舒展着筋骨与宁次并肩行走,他上辈子就有这个动作习惯,而孤儿出身也没有人管束他的言行,这辈子就依然有这习惯。
“哇,彩灯,鸣人君,宁次哥哥你们看,好漂亮啊!”雏田看到街上挂起的彩灯,忍不住用手指着拉着鸣人的衣袖大叫。
“噫?近期没有什么节日吧,挂彩灯做什么?”
“哦,好像是要迎接雷之国云忍村的使节,听忍校的老师说,这次来了位大人物,云忍忍术教习头目苍雷嘉措,是在云忍村地位很高的一个人。”
“哦。”
“……”
雏田似懂非懂的点头应是,与宁次雏田一同行走的鸣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在听到“云忍忍术教习头目”这几字的时候,就好像有一道电光突然穿过他的大脑一样。
“鸣人,怎么了?”宁次与雏田察觉到,转过身这样问道。
“啊,哦。没事,没什么事的。”鸣人面对宁次的疑问愣了一下,他想了一会才这样答道,神态恢复如常。
宁次虽然看出他有心事,但他却也并未多说什么,朋友归朋友,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心事都可以与朋友分享。
因此,宁次主动转移话题道“你们知道吗?最近宇智波家又出了一位叛忍,不过已经被抓捕回来了。”
“宇智波家怎么老是出叛忍啊,连我都听说好几次了。”
“虽然忍者叛逃,这种事在各个国家各个忍村都避免不了,但像宇智波家这样频繁的,还是比较少的,他们家的血继限界好像是会导致情绪极端化,就是我们平常说的,容易钻牛角尖。”三人谈论着宇智波家的八卦,然后他们在街口处分道扬镳各自回家,雏田有宁次护送,又在村子里,因此倒不必担心什么。
回到家里,脱下身上的脏衣服之后,鸣人躺在床铺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开始竭力回想有关于云隐、日向宁次的相关剧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位云忍忍术教习头目,这次来续签和约是假,他来夺取白眼是真……首先他会去绑架雏田,然后被日向日足发现,被当场格杀,然后云忍以战争为威胁,逼死了宁次的父亲,从此宁次与宗家有了难以解开的心结。)
(无论从雏田的安全考虑,还是以我和宁次的关系,我都不可以放任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有了我这个穿越者,天知道日向日足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把雏田救下来,现在的雏田可是比当初重多了!)
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努力思索着,然后鸣人以双手按着头颅两侧,整张脸雏成了一团。
“我现在连一个正式下忍都打不过,在那种至少精英上忍等级的忍者面前,人家吹口气都可以弄死我,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我拿什么去制止人家啊?”
(告诉别人,寻求助力,这是最妥当成功几率最大的方法,但别说人家信不信我,人家问我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我怎么回答?告诉人家我是穿越者,能预见未来?呵呵,这么好的研究素材,我自己都想解剖来看看,还是别考验三代的定力了。)
(云忍来的时候,把雏田带出村子?一个藏不好,就是给云忍降低劫持难度,弄不好我都会被怀疑是叛忍,到底该怎么办啊?)无论鸣人再怎么头痛,怎样左右为难,云忍村使节到来的时间依然一日日的临近,街道上张灯结彩,既是欢迎和平也是展示财力。
财力,忍者数量,这便是五大国五大忍村的战争储备,虽然在地球时,五大忍村间的厮杀经常被取笑为五村械斗,但当自己亲身参与其中了,就会发现一点都不好笑了,因为一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