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伙计无奈,只得道“既然如此,我把上房门给你开开,你们住在那里就是。”伙计开了上房门,二马过去落座,要酒要莱,二马喝酒。黄昏以后,只听外面进来一辆二套车。伙计在院内道“老爷子,你来了?我以为你今不回来了。有一个赶车的曹爷常住我们这个店,由都中拉了两个客人,到了我们这店里。叫他住别的屋他不肯,一定要住上房。我言上房有了客人住了,他‘任凭他是谁,总得让我住上房。’你老人家就请住东配房吧。”
那个老头儿一闻此言,勃然大怒,道“那里来的辈,好大胆量!莫非项长三头,脊生六背!”马承隆在上房听见,顿时大怒,拿着大环金丝宝刀就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之上,道“我就是一个脑袋、两只膊膀,我就要住上房!”
只见柜房里出来一个掌柜的,站在院中间,对着那后来的老头儿话,道“老客官,不可听我们那伙计的话,我们是人缘饭缘尽了,他这话全不是买卖话。只因为上房住的这二位客人,到了咱们这店,人家问有上房才住哪,没有上房就住别的店去。赶车的与咱们有交情,我知道你老人家常不回来。要知道今你老人家回来,我等就是有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上房给别人住。”
那个老汉道“我要是一个人也不没关系,住在哪里都校可是我带着我的女儿,不能住一间房。既然如此,把东配房给我腾出来,我们住东配房就是。”马承隆在那边上房台阶上站着,一听这话也没有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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