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一切事件,行收回,连作坊的行情也不议论,想必被我们打得心寒,故而如此。”山地和尚道“人家既怕你们,一切大仇已经报过,前日又误听人言将他羞辱一番,以后也可不必再闹了。”正说之间,何侯走上前说道“三师叔只为代人家说话,还不知道人家的毒计,前日我们众兄弟明明在街上听见的。后来师父将白安打倒,他们那些人怕白安受苦,故意说没有这话,叫我们交人对证。试问在路上听见的话,哪里去交人?师父回来,还将我们骂一顿,今日可是水落石出了。”
扈会坤说道“你们刚才哪里去了?现在来说这话!”何侯说道“徒弟被你老人家冤屈死了,故这几日常在外面打听,看白安那里有甚么动静,为什么如此,哪知他用了缓兵之计,已经下了毒手,不是我今日遇见我姐丈打听出来,临时被他要了性命还不知道呢。”扈会坤见他说得如此有据,于是问道“你既晓得,究竞是白安下了什么毒手?告知与我,也好准备。”
何侯就把他姐夫对他说的话说了一遍,扈会坤听了,两眉倒竖,怪眼圆睁,骂道“这班狗头,竟敢如此,我不将他送命,也不知我的厉害。”山地和尚道“你不可一时任性,惹了大祸出来。方奎是我们知道的,此人的手段也甚厉害。再加上白眉道人的首徒来,虽是我们怕也不及他。
因为这个白眉道人,从前与我师父智善禅师在武当山冯师叔那里比过武艺。斗了三天,师父终究还是输了他一脚。我看这事甚是不妥,如白眉自己不来,也还好想法。若自己前来,就要吃亏。莫若你今时避过风头,仍是到福建少林寺暂避。等此地稍平,你再出来,那时白眉及马雄也应回去,你再慢慢的报仇,岂不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