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脸偷袭人下三路?’
这一脚踢在他熊池头颅上这北邙铁汉都不会喊一声疼,哪怕被这一脚踢死都他娘的没一个不字,可是这他娘专奔下三路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地方本就脆弱的紧,又是如此狠辣的一脚,这一脚下去怕就剩下两颗破碎的蛋壳了,这事对这沙场厮杀一声的汉子来说可是比死了更难受,熊池赤红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惨白,连忙躬腰双腿往里死命一护,后退了一大步,伸手护在裆前。
陈长歌一脚踢在汉子手背上不敢有所犹豫,另一脚蹬在汉子大腿上借着劲力翻身退出数丈,顺势提起掉落在地的听寒枪,与雄武汉子拉开距离。
熊池感受着手上的火辣疼痛不由得长出了口气,还未等他回过神来,短刀与双匕已至身前,一左一右奔袭而来。
持枪的白衣少年刚一落地便激射而出,手中听寒直刺大汉面门。
不远处,坐在马上田白意俏脸一红,啐道“没羞没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