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简直是世风日下啊,这种人竟然跟我们一个学校,真是不配!”
不明就里又刻薄的指责像一把把刀子一样在王芳芳心上捅了又搅,搅了又捅,巨大的委屈翻涌上来,可心里头的倔强又不容许自己掉下一滴眼泪,只得咬着下嘴唇强行忍着。
水遥他们几个正要出言维护,不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不顾一切的添油加醋,抹黑污蔑,这不是那死对头王绵绵又是谁?
“嗨,同学们,我跟你们说,这丫头苛待父母,不给粮票其实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跟她之前做过的事儿相比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你们不了解她,当然以为这样就已经很过分了,可我从开学的第一天起,没少被这丫头跟她的几个死党坑,还不明不白的受了学校的处分受了学校的处分,还被劝退回家一个月,天天都以泪洗面,彻夜难眠呐!”
王绵绵的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更是如同火上浇了油,把围观同学的愤怒又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彻底到了沸腾的程度。眼下所有人都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每个人都想要把王芳芳给揍一顿以“替天行道”,若不是看看门大爷不在,怕是早就强行要求让对方让对方把人赶出学校了。
“王绵绵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天天在这儿做一堆颠倒黑白乌七八糟的事儿,我看你的良知早就被狗给吃了!今天大家都在这儿,你敢发誓说自己的这一套全是出自真心,是事情的真相吗?”
田壮壮的脾气一看到颠倒是非的王绵绵也立马就上来了,张嘴就回怼了过去。果不其然,正打算动手的学生们一听田壮壮的话,有不少人脸上都出现了几分犹豫,毕竟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万一一时冲动出手打错了人,他们今天可是一个都跑不了学校的处分。
“壮壮说的没错,这个王绵绵在我们班早就是劣迹斑斑的学生了,之前,她之所以被劝退回家,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偷偷算计我们班一个男生,还密谋要扎人家车子胎,而这一切只是因为那个男生在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她一下!”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积怨,水遥现在看见王绵绵就觉得浑身不舒坦,眼看着家伙出来都把屎盆子扣到王芳芳头上了,自己再不出来维护,难道还要让好姐妹被人这么欺负吗?
水遥的话说的有理有据,当下就劝退了一部分人,甚至在这群围观的学生中,有好几个都目击了当时校长前来的场景,为了不惹上事儿,直接就走人了。
“散了吧,散了吧,待会儿你们要是不想把校长惹来,就不要再听着丫头在这瞎说八道,那天的事我都看看见了,王绵绵分明是挑拨离间的,大家千万不要上了当才好。”
王绵绵一看这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声势就这么渐渐散开了,一口气直接卡在了喉咙里,气得她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接着使劲朝水遥她们剜了几眼,跺了跺脚,转身就气呼呼地跑开了。
“王芳芳、水遥、田壮壮、任真,你们这几个小贱~人给我等着吧。”
看着还在那里自顾自演戏的夫妻俩,王绵绵只觉得百般屈辱,心里头像压了一座巨大的五指山。他们那扭曲的面容这样看来是如此的刺眼,此刻,王芳芳心里只有一个个念头:让他们走,马上走,走的越远越好!
倔强的把头扭到一边,伸手抹干了泪,王芳芳稳了稳情绪,转过身来看着自家爹娘问到。
“是不是只要我给了粮票,你们就走,不会在学校门口无理取闹了?”
一听粮票两个字,王大坤与任秋月就像是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又被放回水里的鱼,有了氧气立马就精神了,眼中精光闪现,刚刚还震天的哀嚎一下子就卡了壳,停住了。
任秋月一屁~股从铺盖卷上站了起来,胸脯往上一挺,抬起下巴,中气十足地点了点头。
“没错,只要把粮票给了我们,我跟你爹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