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乱情迷中勉强保持了清晰,低哑地说,“您听错了,我从未说过。”
这就是不认账的意思了。
“啪——”
拉美西斯将琳琅压在了旁边的乌木椅子上,舌头含着她的锁骨,卷着皮肉,一片濡湿。
“把腿打开。”他有些狂暴命令她,“让我进去。”
而琳琅依旧制止了他。
她仰着头,满头乌发滑落,发梢扫着他的手臂,勾勒出缠绵的意味。
“你想做,可以。只是你要进这扇门,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从她胸口抬起头来,眼珠血红,藏着一头择人欲噬的野兽。
“……什么条件?”
他的命都交待在她身上了,还用得着谈什么破条件?
“打开底比斯城门——”
“你离开我?离开埃及?你还想去找那个小子?”
拉美西斯瞬间清醒,一连串的质疑想也不想问出口,充满欲望色彩的眼睛覆上了一层阴翳。
如果她说是,他现在就咬断她喉咙。
“我之前就说过了,我不会给您机会离开这里,死了这条心吧。”
“六年,六年还不够吗?”温柔沉静的王后似乎有些动怒,又忍了下来,显露出了一丝哀求之色,“拉美西斯,算姐姐求你,你放过我行不行,你看,你有了那么多的年轻妃子,她们一个个都比我年轻美丽,比我善解人意,难道她们伺候你还不够好吗?”
拉美西斯二世笑容古怪,“好,她们当然伺候得好,毕竟是您亲手挑选出来的,弟弟又怎敢说不好呢?”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她神情涌上一丝渴盼。
“我?我怎么想的?这对心有所属的姐姐来说……重要吗?”
法老垂下眼,慢条斯理拂开了她颈侧的发丝,好一览无遗。
周围凉风习习,莲香清甜,而他却难以压抑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暴动。
“当、当然是重要的。”她忍耐着他火热视线的露骨侵略。
“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姐。”他勾了勾唇角,冲她扬起一个爽朗的笑容,像是回到了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我可以让姐姐离开,但是,相对而言,您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先是一愣,继而激动抓住了他的手,“你说。”
看你这个小狼崽子能心狠到什么程度。
拉美西斯看了看她的手,手腕突然翻转,细长的手指嵌入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男人缓缓俯下身,如同遮天蔽日的阴影。
埃及法老戴着红白王冠,中央蛇头俯下,隐约露出血红的信子。不知是不是琳琅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条金蛇是活的,正阴测测盯着她,同主人一样,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拉美西斯的颈上披挂着黄金与玛瑙制成的项圈,耳坠是深红厚重的石榴石,古铜色的坚硬皮肉仿佛镀着一层乌油,肌肉垒砌,充斥着强烈荷尔蒙的男性气息。他手臂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愈发显得高大健美。
他单手撑在她耳边,光滑的肩胛骨耸起,宛如两座沉沉的山峰,随时准备将她压成粉末。
在对方极具逼迫感的胸膛前,琳琅偏过了头,不去看他因为吞咽口水而起起伏伏的男性喉结——这实在让她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咬碎骨头给他当下饭菜的错觉。
十分毛骨悚然。
幸好,他垂涎归垂涎,并没有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
琳琅欣慰了,连带着拉美西斯咔嚓咔擦啃咬她的耳垂的小动作也不计较了。
然后,她听见,这位弟弟法老慢吞吞地说,“我想扒您的皮,吃您的骨,奸您的尸。”
琳琅“……”
崽,你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