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熟练勾回了人,大掌撑着她的肩胛骨,两人贴得更紧,她鼻尖的呼吸掠过胸膛。
温热的,湿润的。
“大殿下今日是怎么了?总是频频走神。”他轻声责怪。
“对、对不起。可能是昨晚,唔——”
她的身子瞬间绷紧,连话语也哽在了细弱的喉咙。
抚着她肩胛骨的男性大掌顺着中间的线,指尖掠着薄瓷肌肤,在敏感禁区慢吞吞游走。
她害怕地蜷起了脖颈,却没有呵斥他“以下犯上”。
眼看他越发放肆,对方呜咽了下,小声哀求,“不要……”
“不要什么?”他故意听不清。
“求你,不要,这样。”
大祭司低头,见柔薄嘴唇咬出了一抹血珠,终于停止了侵略,大发慈悲给她“松绑”。
她低不可闻松了口气。
这厮还不满足,长腿一曲,弯下窄腰。
柱廊石壁饰着精美的浮雕,栩栩如生描绘着法老献祭诸神的场景,透出庄严与肃穆的氛围。
而他伏在她耳边,沙哑声线中略带一丝色气。
“您红着眼眶求饶的样子,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