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笑吟吟道:“不会是关于朝廷明年易马之事吧?”
惠儿却不以为然的缓缓皱起了眉头:“夫人还是不要掉以轻心,这位户部尚书奴婢倒是听说过,奴婢老家有门远亲本也是苏州城里的大户,紧挨着当时的叶家,奴婢听说这位叶尚书当年为了求取晋升之道,将自己未过门的夫人献给了当时的淮南道节度使.......”
惠儿说得饶有兴致,周氏却已有些不耐烦,瞪眼道:“你这贱婢从哪儿听来这些嚼舌根的话,就算是真有此事,与咱们苏家又有何干系?”
惠儿见她就要前去迎客,诚惶诚恐的紧跟到她身后,继续道:“夫人可不要以为奴婢在乱嚼舌根,此事当年在苏州城可是传的沸沸扬扬,而且夫人可知道叶尚书当初那位未婚夫人是谁?”
周氏一脸平静,先是叮嘱阿莱送苏凝香回院子里,直到进了通往外院的廊坊,心里的好起劲终是被惠儿给吊了起来,这才重新将视线转向她,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位夫人是谁?”
惠儿见她来了兴致,也不敢相瞒,直言道:“便是庆王生母,庆王府如今的秦太妃呀。”
周氏被她吊足了胃口,本想只是当听桩趣事,可听到庆王府的名头时,顿时吓得哑然失色,驻足良久,才颤颤巍巍的道:“阿惠,无凭无据的,你可别胡说。”
惠儿彷徨不安的摇了摇头:“奴婢不敢,夫人可还记得奴婢在扬州时第一次回乡探亲?”
周氏蹙了蹙眉,绞尽脑汁的想了一阵,茫然的摇头道:“你跟着我嫁入苏府十余年了,我哪记得你第一次何时回乡探亲的。”
惠儿又道:“那年正是秦太妃入宫被封为贵妃的第一个年头,回乡探亲时恰巧让奴婢撞见了这一盛事,当时整条苏州河旁都围满了人呢,后来奴婢打听过后才得知那位贵妃正是当年被叶尚书献给淮南道节度使的未婚夫人。”
周氏又开始压着步子向外院缓缓行去:“当年的淮南道节度使调任镇海节度使后,听说是反叛了朝廷,据说被镇压后,所有女眷都被充入了宫中,莫非这位秦太妃当年也在其列?”
“定是呀。”
周氏长长的吁了口气:“如此说来,只怕叶尚书入府与庆王是脱不了干系了,来者不善啦,还是赶紧过去才是。”
想着那日庆王在府上发生的事情,她愈发的感到心神不宁,胸口跳动的速度也随之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