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祝长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
苏宁顿感无语,“噗”的一声差点笑出声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弄得自己像是过八十大寿一样,太不走心了。
“苏凝香”,周氏勃然大怒,气得雍容华贵的脸上煞气频现。
苏景也在一旁指指点点着,甚是无奈“你看你,你看你调教的好女儿。”
“我都说了不出来、不出来,是阿爹、阿娘你们非要我过来,过来了又是这样那样的规矩”,苏凝香说着愤然转身,口里还十分不满的发着牢骚“下次想要上吊,能不能选个水月福地,可别玷污了我苏家门楣。”
“苏凝香,你这死丫头”,周氏话还未尽,那苏凝香却已气匆匆地走出了客堂。
眼看着她撒手而去,周氏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齐氏冷着一张脸,也不能一直旁观下去,只得好言劝说道“行了,二婶,老拿孩子掷什么气。”
“就是”,苏景沾沾自喜的附和道“平日里教女无方,一味地娇惯着,如今也算是”,顿了顿,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自自食恶果,哦,对,你这就是自食恶果。”
周氏听着更加来气,怒不可遏的注视着苏景,早已满面铁青。
“你瞪我作甚,又不是我调教出来的女儿”,苏景仿若无事的顾视着众人,指着桌上吩咐道“兄嫂、阿宁,你们也别愣着了,大家都吃饭,许久没有聚在一起了,实在难得,可别因为这劣女搅扰了兴致。”
苏宁捏起玉筷,左右打量了眼众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只怕早被这娘俩的闹剧弄得没了食欲。
过了半晌,周氏气终于消得差不多了,坐下身来倒像是换了副面孔,平心静气的一边为苏宁夹菜一边致着歉意“宁儿,你也别和你那不成器的妹妹计较,这死丫头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羊癫疯,走哪儿都带着一股火,总归都是流着苏家的骨血,将来还是要靠你这长姐照拂。”
苏宁会心的笑了笑“二婶这话言重了,都是一家人,凝香妹妹正值懵懂年少,有些性子也是合乎情理的。”
“瞧瞧,瞧瞧阿宁这胸襟,也难怪庆王爷能对阿宁另眼相看”,苏景赞不绝口的夸赞了几句,便望着默默夹菜的苏阙鞭策道“阿阙啊,你可得好好跟着长姐学,别又像你二姐姐那般”
他话到此处没有继续往下说,但众人皆是心知肚明。
苏阙放下手中玉筷,看了看苏宁,露出一脸和善的笑意,殷切的点了点头“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周氏听他这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自己的不是,刚刚平复的怒气这时又重新涌了上来“苏景,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苏景刚要辨上几句,却被齐氏拦了下来“行了,小郎,你也少说两句。”
苏景拂了拂衣袖,从桌上举起一杯酒闷闷不乐的一饮而尽。
周氏见他怏了下去,也从桌上端起一杯酒来,甚是得意的笑道“还是兄嫂懂得奴家掌家的不易,既要操持内事、外事,又要管教这些不成气候的小子。”
“二婶自是不易”,齐氏举起面前的小盏,似笑非笑,俨然一副言不由衷的神貌“我已斋戒多日,今日这杯水酒我敬二婶,一来为着这些年二婶对宁儿的照拂,二来也为宁儿的婚事。”
“兄嫂言重了”,周氏握着玉盏的手突然有些不自在,吞吞吐吐的道“兄、兄嫂莫怪奴家自作主张才好。”
“岂敢岂敢。”
看着二人一脸祥和的喝下杯中酒,苏宁总觉着气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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