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很是满意,他幽然转动眉目,斜眼下放道:“你若敢逃,王府上下百余口,本宫将一个不留!”
“!!!”看着皇兄无情离去,奇铭愈发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他下意识呢喃问道,“你是皇兄吗?”
听及此,奇铮不禁停下脚步,回眸俯视,留给弟弟一个艳美而悲绝的笑容,让人分不清那是得意还是哀默...
几息后,随着脚步声再次响起,太子未置一词,径直离开了天牢!
幽囹冷链,白雾缭绕,素荧雪霰开始点点坠落,融于一片白皑中...
天,下雪了。
牢笼中,只要奇铭的声音轻轻回荡。
“皇兄的癔症...师父说的命命鸟,一身两头...难道是指...”想到这,他的瞳孔随之扩大!意象如此明显,为何他到此刻才领悟?!
那些不可言喻的、无解的、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切就此连通,让奇铭觉得心中有个大洞,不停地在自吸!为何他从未发现?从未怀疑?
原来,这么多年一来,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皇兄!
世间疯癫何计是,取道太狂。
东曙照拂不曾语,岁暮寂然。
寒灰欲归堪愁绝,向问情殇。
白雪落地付无言,空惹思念。
“言儿...”奇铭仰头望向牢外景色,悠悠呼唤,“我该怎么做...才能挽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