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太守更是心动不已,当即便拍板定案,“好,就这么办,知我者,果然师爷也,哈哈!”
师爷谦恭地朝太守拱拱手,“大人谬赞,这是再下该做的。”
两日后。
师爷再次小跑进府衙,“大人,宁安府那边回信了。”
一直在等消息的太守急着问,“如何?”
“那石太守说,只要大人答应薛家的要求,便同意派人过来,并且全权接收咱们的蝗虫。”
“什么要求?”
“薛家要求咱们为他们建立作坊与存放室以及相应的工具。”
闻言,太守忍不住拍案而起,怒道,“这,这石祥云当真是不可理喻!这可是事关几十万百姓生计的大事,他身为太守,怎能为了一商贾的利益而计算我们!”
怒喝过后,太守又问,“那郑哲亮如何说?”
“他之前给在下的回答是,自己无权下这个决定,已经书信两封,一封询问郑家的少族长,也就是主事之人,另一封询问宁安府那边的主事,只要这两位任何一位同意,他就跟咱们合作。”
太守更是不解,“同位一个府的主事,郑哲亮为何要听宁安府那位的?”
“大人,郑哲亮与我说,那位在郑家的地位不低,所以有些事情可以越权插手,而他不行。”
“那这两位怎么说?”太守有些急了。
“大人您忘了?郑家的主事之人在京城,这一来一回还需好几天呢,还没回信”,师爷提醒道。
闻言,太守忍不住拍了拍额头,“对哦,年纪大了,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宁安府那位怎么说?”
“唉,那位给的回答是,薛家是她罩着的,此事也是她一力促成,让郑哲亮协助薛家,甚至连存放室、作坊和工具的图纸都送到他手中了。”
据说那位还是女子,竟如此强势,仿佛吃定了他们一样。
闻言,太守忍不住拍了拍额头,“对哦,年纪大了,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宁安府那位怎么说?”
“唉,那位给的回答是,薛家是她罩着的,此事也是她一力促成,让郑哲亮协助薛家,甚至连存放室、作坊和工具的图纸都送到他手中了。”
据说那位还是女子,竟如此强势,仿佛吃定了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