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小心,却不想还是被萧遵的人跟踪了,只是中途被梵墨拦下了。
梵墨回到民舍,温容安刚刚练完一套剑法,满头大汗。
他见梵墨一进门便大剌剌的坐在井边,自行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声音并无起伏,眉头却是锁的极紧:“你受伤了?”
梵墨刚想说没事,又听温容安转而问道:“可解决干净了?”
梵墨不免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堂堂天下第一剑,可不是浪得虚名!”
温容安嫌弃的啧了一声:“你总是自诩剑术天下第一,我还以为你多厉害,还不是受伤了。”
他说着,扔过去一瓶金疮药。
梵墨扬手接住药瓶,因温容安的鄙视感到很受伤,不由得为自己辩解起来:“那好歹是皇子的护卫,能是吃素的吗?我以一敌四,全身而退,已经很厉害了好不好?”
温容安不置可否。
梵墨又笑嘻嘻的邀功道:“公子,属下还做了一件事,保管你满意!”
那边,颜苒觉得遇到苏虞就没好事,苏虞其实也觉得遇到颜苒就会倒霉。
苏虞正好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竟被迎面而来的一辆泔水车撞到,两大桶泔水全都浇到了他的身上。
待他全身臭烘烘的回到府中,不久又发起热来。
隔天,他的脸便肿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又痛又痒,甚至出现了局部溃烂。
苏父诊出苏虞是中了毒,以为有人害他,当即大怒。
苏虞明知自己又是被颜苒算计了,却不好说出实情,只能说是自己研制新药,不小心中招,可以自行解决。
颜苒是新手,制药也没个分寸,苏虞虽能辨别其中成分,却不知配比,一时也配不出解药,只能顶着一张猪头脸窝在家里,恨恨的直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