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适逢苏泛刚刚与敏安县主解除婚约,崔家正好趁机而入。
敏安县主轻嗤一声:“崔静诗眼高于顶,能看得上苏泛那蠢货么?”
颜苒掩唇轻笑道:“是啊,看来苏泛又要倒霉了。”
颜苒与友人谈笑风生,并不知有一双眼睛正痴恋的望着她如花的笑靥。
温承衍站在远处,视线紧紧的绞在颜苒身上,眸中伤痛翻涌。
去年,他便是这样远远的望着她;如今,他依然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她。
他明明有机会走到她身边的,都怪颜瑶那个贱人设计害他!
温承衍一想到颜瑶,便有一股火气上涌,令他尚未痊愈的虚弱身体晃了晃。
苏虞忙扶住了他,关切道:“训庭,你怎么样?”
温承衍紧紧的抓住了苏虞的手腕,迫切的问道:“允之,那药何时能给我?”
苏虞微顿,想劝解几句,但终是什么也没说,只问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温承衍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冷声道:“我确定!”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颜苒的生辰。
今年颜老爷终于记起了这件事,于是在府中办家宴为她庆祝。
因后一日便是重阳,颜老爷顺势解了颜瑶的禁。
这段时间,颜瑶仍被禁足在佛堂,因为她的一百遍妙法莲华经还没有抄写完。
虽则如此,但颜老爷发了话,颜老夫人也不好太过咄咄逼人,只能勉强同意了。
颜苒一早就来到了洪福院,还给颜老夫人带了一串砗磲佛珠。
颜老夫人爱不释手,嗔道:“你这孩子,今儿是你的生辰,怎么反倒给我送礼?”
她说着,让孙嬷嬷拿来给颜苒准备的礼物。
那两支沉甸甸的金簪子又粗又长,很符合颜老夫人的审美,但对于颜苒来说,却是过于俗气和笨重了。
不过对于爱财的颜老夫人来说,如此破费的给小辈置办礼物,已是十分难得了。
颜苒笑着接下,并道了谢。
及至开宴,颜老爷也来到了洪福院,连颜祺佑都拱着手给颜苒说了几句吉祥话,温氏和颜瑶却仍未出现。
这时,画绣匆匆来报:“老爷,老夫人,二姑娘病的十分严重,夫人差奴婢请老爷过去!”
不待颜老爷发话,颜老夫人率先不满,意有所指道:“从前倒没见她病过,可自打抄经以来,她今儿头疼明儿脑热,没一日身子舒爽的时候!这又赶上苒儿的生辰,她这病可倒是赶得巧!”
颜老夫人从前只是不重视颜瑶,并没有这么厌烦她。
但自从颜瑶先在颜老夫人的寿宴上与温承衍行不轨之事,后又借厌胜之术诅咒颜祺佑以陷害颜苒,颜老夫人对她的观感已经差到了极致。
偏她又不老实,罚她去抄经,她天天装病躲懒,颜老夫人实在气的很。
颜老爷闻言,也觉得是颜瑶找事,故而有些不喜。
他原打算起身,这会儿又坐了回去,不耐烦的说道:“既是病了,找大夫诊治就是,我难道会医病不成?”
画绣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哭起来:“老爷,奴婢不敢谎报,二姑娘确实病的不轻,这会儿已经不认人了,请老爷过去瞧瞧吧!”
颜老爷目光犹疑,看画绣这情状倒不似作假,难道颜瑶这回是真的生病了?
颜苒在心中冷笑,看来温氏和颜瑶是打定主意,连过个生辰这样的小事,都非要找她的不痛快了。
颜苒抬起头,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道:“爹,瑶儿生病,女儿哪还有心思过生辰,不如女儿陪爹过去看看吧?”
颜老爷对颜苒的懂事十分受用,点了点头。
颜老夫人冷哼一声,吩咐道:“孙嬷嬷,你替我去瞧瞧,那金贵的二姑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