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守妇道,反倒是本王的错了?”
颜苒毫不畏惧苏泛的怒火,不卑不亢的说:“敏安县主是被人诬陷的,倘若我能找出传谣之人,小王爷可愿赔礼道歉?”
苏泛冷笑道:“好啊,你若是现在就能当众澄清此事,本王便给她道歉!”
“好!”
颜苒就等着苏泛的这句话呢,立马痛快了应了一声。
见颜苒如此胸有成竹,令苏泛有些犹疑,后悔方才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
他堂堂瑞亲王嗣王,未曾向任何人低过头,岂能当众向一女子赔礼道歉?
可这话已然说出去了,便是覆水难收。
颜苒早将事情安排了下去,她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纤萝和轻萱已经将一个婢女带了过来。
后面跟着怒气冲冲的郑婉儿,一见颜苒便质问道:“颜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颜苒讥笑一声:“郑姑娘,你的婢女杏儿污蔑敏安县主的清誉,你当真不知情吗?”
郑婉儿当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可有证据?”
颜苒微微一笑:“证据自然是有的,杏儿到处散播谣言,人证可是不少呢!”
这时,甄蘅带着几位姑娘走了过来。
其中一位姑娘将身后的婢女拽到前面,狠狠的推搡了一下,气道:“你这不开眼的,竟还学会嚼舌根了?还不快将事情讲清楚!”
那名婢女连同另外几位姑娘的婢女一齐跪在了地上,都指着杏儿道:“就是她!是她跟奴婢说敏安县主与温小公爷在琴房私会,还说是她家姑娘亲眼所见。奴婢这才信了,与旁人闲话时便透了出去……”
其他婢女纷纷附和道:“对,奴婢也是听她说的!”
颜苒看向郑婉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郑婉儿面色铁青的看向了杏儿。
杏儿大声喊冤:“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从来都没有说过那些话,是她们合伙起来诬陷奴婢!”
颜苒蔑笑一声:“这么多人一同指证你,你还敢狡辩?她们当中有些人甚至互不相识,能够异口同声的指向你,足以说明确实是你传出谣言的!诬陷你,呵,你配吗?”
杏儿张了张嘴,想辩解些什么,却根本无从可辩。
郑婉儿登时变了脸色,狠狠的掐打着杏儿,骂道:“你个贱皮子,嘴里抹油了,什么都敢说,连敏安县主的清誉都敢构陷!你还将我牵扯进去,我几时与你说过这种浑话?”
杏儿挨了打,也不敢躲闪,哭着将事情担了下来:“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鬼迷心窍,想要出风头,才会编出这些谎话,奴婢知错了!”
郑婉儿将杏儿教训了一通,又诚挚的对敏安县主道:“县主,此事都怪我御下不严,叫县主受了委屈,我向您道歉。至于这个贱婢,便交由县主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杏儿听到郑婉儿的话,骇的面色惨白,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姑娘饶命!县主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颜苒冷眼看着郑婉儿,目露不屑。
谣言的起因在于那日敏安县主和温承衍同被锁在了琴房,就算是杏儿编造谣言,也总得有个由头,她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
可是那日郑婉儿借口回琴房找东西,跟在她身边的婢女根本就不是杏儿。
所以,杏儿传谣这事,显然是郑婉儿指使的。
敏安县主也看透了这一点,但郑婉儿已然将杏儿推出来顶罪,她也只能暂且作罢。
“我的名声受损,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过,我跟一个小丫鬟计较什么呢?郑姑娘还是将她带走吧。”
杏儿听得敏安县主如是说道,顿觉捡回了一条命,当即用力的叩了几个头:“奴婢谢敏安县主宽宏大量!”
敏安县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