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商讨了记者行业规则事宜,又同法务部商讨了这一行业的法律法规问题,新行业的诞生必须要有据可行,有法可依,否则只会起到反作用,扰乱市场的秩序。
二十四日王玄又到了河东,有色金属冶炼厂已开建,原料仓内已堆满了这些年来搜集的各种矿石,研究院已派专人抵达现场监督施工,这也是研究院的一项研究课题,合金的出现是必然,王玄期待着新变革尽快到来。
二十五日,政务院三楼的大会议室内座无虚席,企业代表个个聚精会神,这半年来他们可是很少见到王玄,并且他们相信越是往后,能见到王玄的次数就越少了。
“召集大家来此是为了解决中小企业存在的问题的,前几日我同孙兴交谈了一番,多少了解些,今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争取年前把解决方案给定下来,大家也好过个安生年不是。”王玄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会场随即笑声一片,氛围顿时融洽起来。
“我也不点名,自愿发言吧,每家企业的意见我都会认真听取,所以发言先后效果是一样的。”王玄道。
“那我先来,主上好,各位好,我是经营手帕刺绣生意的,就是即做手帕也做刺绣,工序倒不繁琐,只是工人培养起来太过困难,耗时耗力耗成本,最后一不小心就给别人挖了去,为他人做了嫁衣。”这位老板无奈的摊了摊手,台下顿时笑声一片。
“谁没被挖过墙角,你这还算好的了。”
“就是,我和老吴对着挖,他挖我一个我就挖他两个,看谁钱多。”
“你婆娘别被挖走就成……”
“你是不是又剥削工人了?”
“你得留住他的心,给他介绍个媳妇不就成了!”
“瞎说,那是女工。”
“哎呦喂,那就给她找个婆家吗。”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市场经济带来的种种问题看样子大家也经历了不少,也多少学会了自我调节,这是企业生存的根本,他们讨论的越激烈王玄反而越欣慰。
会场内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来,于是王玄笑着问道:“你们工人是不是都要求会全套工序,要从头到尾完成一只手帕?”
“是的。”
“那如果每道工序或相近的工序有专人负责,也就是说每人都只负责一道或几道工序,那么培训难度与周期是否会降低许多?”王玄问。
“是这个理。”老板思索了下回道。
“重点工序应该是刺绣,你们可以多培养这个工序的储备人才与多能工,也就不必担忧被挖角了。”王玄道。
“咦,对呀,只会一道工序谁还挖过去干嘛?”那老板道,随即好似醒悟般又道“若是别家也采取这种模式,不还会照样挖角?”
“挖角避免不了,这牵扯到福利待遇,工作强度与心理舒适度。一旦施行分工作业,即便被挖角,也很难影响到产能不是么?”王玄道。
“这倒是事实。”
下面的企业主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时小声议论几句。
这时有人举手提问,王玄示意他发言。
“请问,我是做钢铁材质配件,比如马车承重轴、铁钉、铁索、缆绳等,因工艺不过关所以产能很低,这个分工再细也很难提高多少产能,那么我们该怎么做。”那企业主道。
问题提出后下面又是一阵‘嗡嗡’声,看来不少企业都存在这种问题。
王玄道:“技术含量越高的企业就越会出现这种问题,解决的方法不是没有。我们吉祥有研究院,专门研究新技术新材料和新理念。另外我们的有色金属冶炼厂也在加紧施工,一旦在材料上有了突破,那么不管是模具、冲压设备等都会伴随着一同进步,以后再对钢铁加工就如同对泥巴加工一样容易,你们说效率会不会提升?再者,新材料与新合金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会替代现有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