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爷爷饶命!”
李敢哈哈笑道“他娘的杨武,没想到你是骗人的,哼,连我都骗了!”
杨武杀气腾腾,吼道“快去叫人弄点吃的,不然,只好将你拉进牢中,一口一口生吃了你!”
“兄弟,着啊,那时在疏勒,不是吃了匈奴的肉、喝了匈奴的血吗?啧啧,味道真不错啊,好久没吃了,今天尝一尝,却是十分不错啊,只是眼前这人,有些老了,吃起来口感不好,但也没办法啊,谁叫咱们在坐牢呢,只好将就将就了。”李敢说完,伸出粗糙的大手,朝狱卒伸手摸去,仿佛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狱卒全身一抖,仿佛电击一般,拼命往外缩去,可是哪里动弹得了?忙哀求道“好汉,好汉,吃的有,喝的也有,你们千万别乱来,千万别乱来……”
这时,“砰砰砰”的脚步声响起,奔来了一群狱卒,手执弓箭,围了上来。被抓的狱卒吓了一跳,忙道“兄弟们,射不得,射不得啊……”
狱中乱成一锅粥,忽然响起一声厉喝“在干什么?撤下!”狱卒们一惊,忙放下弓箭,躬身道“张大人!”张大人旁边一人,长长大大,像个铁塔一样,奔到笼子边,失声道“敢弟、武弟,你们在干什么……”
李敢、杨武喜出望外“哥哥,是你吗?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耿恭!这些天,他几次出入宫中,自思廷尉张敞不好讲话,遂使杨晏拿了些钱财,前去活动。自古钱可通神。张敞暗思李敢、杨武不日就要流放三千里,如今既可做人情,又可得钱财,何乐而不为?遂带了耿恭,来见二人,不巧正碰见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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