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既使不为自己,也得为耿家想想!”
耿恭听了,泣道“哥哥所言,弟岂不知。只是悲痛母亲,心如刀割。哥既如此,弟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遂红着眼,低首跟在耿秉身后,入内堂去见众宾客。
李敢离开,撇开了张封,来到府门,见马福蹲在地上,他悄悄跟上去,一把掐住马福的后颈,双手用劲,痛得马福哇哇直叫“哪个王八羔子,如此胆大,敢在老……”李敢大怒,又加了几分劲,马福登时说不住话来,一张老脸憋得通红,脚一蹬,踢掉了一双破皂鞋。李敢哈哈大笑,放开了手,道“你这多嘴的马福,今番怎么跟乌龟一样,不说话了?”
马福见了,勃然大怒“黑鬼,你……”却见李敢一双大手又叉了过来,赶忙住嘴,陪笑道“是李爷啊,我道是谁呢,怪得这么大力气,我的脖子差点被扭断了,怪不得打起仗来,无人敌得过你呢。”
李敢脸一沉道“老头,少来拍马屁!我告诉你,刚才你骂我便算了,我哥哥问话,为什么不老实回答?哼,快点说,耿恭哥哥的父亲,到底是谁害死的?你要有半句虚言,我拧断你的脖子。”说完,李敢捏紧拳头,在马福面前挥了挥。
马福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坛酒,缓缓道“李爷,这个,很多年了,我老了,记不得了,让我喝两口酒,缓一缓神。”他扯开酒盖,一股清纯的酒香溢出,与一般的烈酒太为不同。马福一仰头,骨碌碌地喝了一大口,一抹嘴巴“好酒,好酒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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