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有多少，你可以派人数个清楚明白，到时再核对下颜家滞销货的数量，届时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而且，你也知道颜家的滞销货是因为价格偏高消费者没人肯卖账才会慢慢堆积下来，在质量上根本就没问题。如果那些假货是颜家的话，压根不可能出现劣质品的过敏反应。你查查，那么多年了，颜家有没有出现质量问题！？”
说罢，颜曦又冷笑一声，“我颜家是不要面子的吗？拿这个来砸自己招牌。”
“我……我要撕烂你的嘴！”
颜曦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霍山精明一世，也经不住比他小的小丫头那把气人的巧嘴。
“霍山！”
老爷子蓦然阴沉着脸，“闭嘴！”
霍山被老爷子一吆喝，立即焉了吧唧的，不复往日威风。要不是老爷子在场，颜曦真的特别想拿手机拍下这一幕。
太搞笑了。
老爷子附在管家耳边细语几句，管家点点头，退出内室。
颜曦眼观眼鼻观鼻，知道老爷子去查她那番话的真假，老爷子应该不会蠢到直接拿颜家的账本来对，毕竟她是颜家人，造假也有可能。
还好颜曦早就打点好一切。
加上有霍景迟的帮忙，就算老爷子想细查，一时之间也查不出什么。
颜曦无聊地站了一会，终于看见管家折返回来，低声对老爷子说了几句，离得远，听的不太清。
不过颜曦见老爷子脸色越发难看。
难看是自然的。
要是查到她所说的话有一句是假，那假货一事自然落在颜家是有意为之，而霍子渊则是无辜的，是替罪羔羊，不是自家人的过错。
还有补救的机会。
毕竟这是关乎到霍氏的声誉，不能有一丁点的马虎。
极好面子的老爷子脸色也不至于那么难看。
但恰恰相反，管家查到颜曦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老爷子脸色难看的，把烟枪给生生掐断，可见怒气有多盛。
老爷子很深很深地睨了颜曦一眼，后者则坦坦荡荡，毫无遮掩地直视着他的视线，一点都没说谎心虚的迹象。
良久。
老爷子缓缓开口：“我有事要跟霍山说，你先退下吧。”
“好的，老爷子。”颜曦微微点头，她低着头，在只有霍山才能看见的角度，唇角微微勾起，诡异。
霍山呼吸一窒，忽然察觉到什么，他头皮发麻。
说不定，这件事，是颜曦一手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