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噌”的一声冲上来,反手就把我按在了床上,也不管我如何挣扎,眼睛一翻身体开始疯狂哆嗦起来。
我妈看的也是害怕,一边是怕我受伤,一边还怕大婶犯病,她这疯狂哆嗦的样子也的确有点吓人。
没一会儿,大婶停止了抖动,哈哈一笑,大声道“我乃黄堂教主黄披风,弟子有事,我急急忙忙落马登科!”
话落,他目光一厉,瞪着我“敬酒不吃,你可是要吃罚酒了!”
一边说着,他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在一起的黄符纸,在手里一晃,就这么往我嘴边迅速递了过来。
我妈说,当时大婶拿着符纸往我嘴边递的时候,我叫唤的都不是好动静。
反正大婶是把符纸硬生生塞进了我嘴里,然后回头找我妈要了碗米酒,伸手沾了几下,在我嘴边一抹。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两下,我就停止了挣扎,眼睛一翻,直接给昏了过去。我妈一见,赶忙问道“教主,我儿子没啥事吧?”
大婶长舒了口气,把那碗米酒端到鼻子下边,贪婪吸了两口,这才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好说好商量他不听,非得让我给他除了不行!”
“没什么事老仙家就打马归山吧,等我儿子好了,我去给你们上大供!”我爸朝大婶点点头,说道。
“好说好说,那我就打马归山了!”
(后部分是唉,好吧,我都好奇,为啥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没人骂我,其实是我不对,所以给大家道个歉明天不会这样了,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