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的脸庞,握着流年的手心里细汗蔓延。
“司律痕,我怎么了?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痛啊。”
大脑总算渐渐变得清明,流年急忙拉住司律痕的衣袖,抬眼望着他。
“这里是医院,你的胳膊受了点伤,你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梦,还是……”想起了什么,最后这几个字,司律痕却没能问出口,他怕,他真的害怕,害怕流年恢复记忆。
“做梦了吗?好像吧,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流年的双手渐渐抱住脑袋,脑袋空空的那种感觉又向她袭来,好像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嘶……”为什么每次她只要用力去想,她的脑袋就会很痛,现在也是一样。
司律痕却拿下她的双手,包裹在他的手掌心,“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