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关系,她现在却没有办法动一根流年的头发。
越是这样,她内心的火苗越是没有办法熄灭。
此时此刻,她也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将流年从头到尾诅咒个遍。
却不敢当着言亦的面说出来这些。
她知道一旦自己再度爆发,言亦一定会掉头就走,那么这次想要留下言亦的心思就要白费了。
所以,即使现在,此时此刻,自己的内心已经怒火攻心了,她还是不能发泄出来。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握紧的掌心,已经在滴血了,可是即使这样,她也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快和对流年的恨意。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流年的恨意,不断不断的上升。
“长痛不如短痛,羽羡放弃吧。”
他注定不会是治好她眼泪的人,所以此刻除了说这些,他什么也做不了,而且他什么也不会去做。
“放弃?言亦,你怎么说的如此的轻巧,你让我怎么放弃,又如何能够放弃?”
听到言亦的话,羽羡的眼泪掉的更凶了,随即抬头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言亦。
“好啊,你说放弃,那你能够放弃流年吗?你能吗?言亦你告诉我,你倒是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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