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此刻的医生真的是害怕极了。
“原来是要死了啊……”
对于医生的举止行为,那人好似没有看到似的,嘴里,就只是呢喃着这样一句话。
医生不由得皱眉,这个人的这个反应怎么这么奇怪呢?
与刚刚的那几个人完全的不一样呢。
“好了,我知道了,打扰医生了,我先走了。”
正当医生还在防备的看着那人,脑中思考着,如果接下来发生危险的话,他要怎么应对的时候,那个人突然再次开口了。
直到办公室的房门被关闭,医生才缓缓地回过了神来。
而此刻,另外一边,手术室里
此刻的钟离陌半跪在流年的病床前,浑身颤抖着。
伸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该落到哪里。
看着浑身被包裹严实的流年,司律痕的眼泪一滴一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流年,我到底可以碰你哪里?流年,我的流年……”
此刻的司律痕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撕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流年……”
才从手术室外面进来的凌清,当来到病床边,看到这样的流年的时候,凌清倏地捂住了自己唇瓣。
满脸的不可置信,谁能告诉她,眼前的躺在病床上,浑身包裹着绷带的人,到底是谁。
虽然此刻的流年,浑身被绷带缠绕着,但是『露』出来的部分,还是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流年的烫伤。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此刻凌清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就连一直站在凌清身边的连城翊遥,在看到这样的流年的时候,双眸也不由得移开了,不忍再看到这样的流年,眼眶更是变得通红。
“流年,求求你,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流年……”
这样的流年,看上去真的虚弱到了极点,这也让司律痕害怕到了极点。
此刻的司律痕一声又一声的乞求着,声音更是颤抖不已。
而躺在病床上的流年,更是艰难的想要抬起自己的胳膊。
“呃……”
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呃呃的声音,但是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流年,流年,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握住流年的手,司律痕却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弄痛流年。
再经历过那样的大爆炸之后,司律痕怎么会不知道,此刻的流年,她的声带已经完全损坏了。
“呃……”
“流年……”
几人异口同声的喊道,看到流年这样用力呼吸的样子,都不由得掉下了眼泪。
“医生,快叫医生,医生啊……”
以往凡事最镇定的司律痕,在此刻完全『乱』了手脚,不知所措。
心脏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还有快要窒息的感觉,曾一度几乎让司律痕晕厥。
看着这样难受,又无法说话的流年,司律痕从未有过的无助。
此刻除了求助医生,其他的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正因为如此,司律痕才会更加的绝望。
而言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看到浑身因为烫伤严重,而被全身包裹着的流年,言亦的心脏狠狠地颤了颤。
“流年……”
一边朝着流年的病床前走去,言亦一边轻声呢喃。
听到言亦的声音,司律痕的身体猛地一怔。
对,言亦,还有言亦,言亦是医生,医术那么的高明,他一定有办法治愈流年的,他一定有办法的。
这样想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