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把老营队伍并到了自己的人马之中!
李双喜面带得色,用剑柄敲敲自己新得的胸甲,“从左光先手下的一个守备身上剥下来的哦!这甲不错,穿上什么刀剑都不怕不,而且比别的铁甲还轻巧!”
“而且里面还有一层鹿皮的软垫,一层棉花的套,披在身上暖和、舒服,等于多了一层甲!”张可旺也是很得意。
“茂堂哥,你也有?!”
李双喜有点诧异了。
张可旺撩起身上的锦缎战袍,示意两个朋友往身上瞧。
“这是我从洪疯子手下往孙传庭那老儿营中传递命令的一个亲兵身上剥下来的!不光是这个盔甲,还有这个!”
他从腰间取出一个水壶,通体是用钢铁压制而成,上面用丝绵做了一个套子,套在水壶上,“这葫芦可比一般的葫芦、陶壶强多了,不怕摔不怕碰,而且,还保暖!”
他拧开盖子,示意张鼐和李双喜二人喝一口。
“这个啊?不稀奇!”
张鼐见不得张可旺那副得意忘形趾高气扬的神情,“咱们闯营,也抢了不少好东西,摇旗叔斩了左光先的侄儿,得了那把宝刀,当真是切金断玉的宝刀!”
几个半大子在为各自团队山头的战绩明里暗里的吹嘘争斗,而观云草堂内,似乎倒是一派热烈亲热的气氛。
“八大王!都你突围的时候挂彩了,怎么看着一点事都没有啊?!”
老回回马守应见张献忠步履利落的走了进来,不由得很是惊讶。
“难道是谣传?!”
“咱老子是在铁锁关外头,被一个养的官军射了一箭,贼娘的!那驴球子箭法不错,一箭就射死了我的战马不,捎带着差点毁了咱老张的子孙根,要不是文秀一把把我拉上他的马,怕是眼前你们都得给咱老张上香去了!”他狡黠的眨着眼睛,带着一抹嘲讽的表情看着这群人。
“敬轩,莫要笑,你当真没事?”
“自成兄弟,你看见咱是自己骑马来的,又见我是自己从外面走进来,可曾有一点事?”面对着李自成的关心,张献忠不无得色。
“那你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告诉咱们,咱们也去求一点备着?!”
“只怕你们没有这个福分!”
张献忠挤兑了曹等人一句。
“那曰,突围之时,咱老子受了箭伤。”
张献忠的右腿被一只狼牙箭射了一个对穿,血流不止,几乎上不了战马。一时之间,西营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他的四员大将和四个养子弹压有力,只怕是西营就成了被洪承畴消灭的山头之一了。
到这里,张献忠见周围的人似乎有些不相信,作势便要脱裤子,让众位首领看看他腿上的箭伤。“咱老子让你们看看,咱的伤口!”
“算了算了!敬轩,你接着就是!你又不是啥美人,大家伙没人愿意看你脱裤子!”
李自成虽然没有名正言顺的读力门户,但是也是自领一军的人物,所以,也是有资格来参加这样的大会。这些与会的人中,他一向和张献忠关系不错,虽然双方彼此有些互相看不惯,但是却是属于彼此之间都很服气的。见张献忠要当众脱裤子让众人看他的伤口,便出言制止。
“要不还得是咱老张福大命大造化大!有一群崽子见老子血流不止,打算反水去投官军,旺,”他看了一眼院子里正在和一群兄弟酣畅饮酒话的张可旺,“便带人去弹压!”
张可旺远远地见一队官军骑兵从山林间经过,俱都是高头骏马,盔甲鲜明。大约有七八个人,这样的队伍,正是悍将张可旺眼中的美食。
一阵箭射过去,七八个人全部落马,张可旺检点收获,除了五六匹膘肥体壮的战马之外,所得的便是几套棉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