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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做好了造型,洛暖拿着秦阳的画夹在自己夹剧本的夹子里“好了,该起来工作了。”
秦阳站起来,跟在洛暖身后继续絮絮叨叨“认识沈贯黎以后,我每年都送一幅画给他当生日礼物,一开始我画的是风景,他以为我画了张符给他辟邪,义正言辞的告诉我,要相信科学。去年我开始画人物,结果他以为我企图用画吓死他,直接把他送走!”
二人带着各自的助理一起出了门,走了十分钟,秦阳还在泪眼婆娑的控诉“你们怎么都这么对我。”
圆圆和茶茶战术后退,远远地跟在洛暖和秦阳的身后。
洛暖远远看见了乔远,低头继续拨开脚下茁壮成长,已经有半米高的草丛,绕过坑坑洼洼的地,朝着他的方向走去“你看,我至少还认出了你画的是我。”
“那明明是因为我在画上写了你的名字!”
洛暖心虚的揉了揉鼻子。
乔远刚刚跟沈贯黎和曲白溪说完戏,正巧抬头,看见了洛暖和秦阳,急忙向他们二人挥挥手,隔着一段不近的距离,便神情焦急的向他们喊:“那里有一个坑!”。虽然乔导嗓门大,但剧组人多声杂,场外地方又空旷,洛暖和秦阳听不清他在喊些什么。
洛暖值得凭借乔远的口型以及他焦急的神情来猜测他在说什么:“快走快走,乔导说就等咱们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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