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吗?”太子辰了是让被子里,另一个人听的。
“就算不清不楚,也与他毫无关系。实话说了吧!我见他第一眼,就看上他了。他不从我,我便用太子妃的身份强迫他。所以,你堂堂一国太子,要是和个饱受胁迫,又可怜的大臣斤斤计较,岂不有失你的风度?”
“风度?你现在还有脸跟我讲什么风度?滚,滚!”
“啊?不滚。你要睡觉,就去嫣儿那儿,我现在有孕在身……”
“砰!”的一声,一个名贵花瓶,突被某人掌力震碎。“那个孩子,本宫可以不要。如若再不滚,我现在就先要了这个孩子的命!一……二……”
太子辰杀气十足,眼圈腥红,眼底似乎闪着些许晶莹。
“好好好……太子辰,你先消消气,我这就滚还不行吗?”
金玉旋下意识的,捏了捏被中人的手,让他趁机逃走。然后就慢悠悠地下了榻。
“哎呦……”在经过太子辰时,她突然摔倒在他身上,“我现在浑身无力,两腿更无力,你扶我出去好不好?”
太子辰也并不想,在这么尴尬的时候,与父王谈女人,便依言把她扶了出去。
金玉旋找各种借口,缠了他一会儿,估计四爷逃出了房间,才放太子辰离开。
太子辰再次进屋,离王已端坐在屋中的红木椅上了。
“父王。”太子辰双膝跪倒,将头抵在地上交叠着的双手上,头也不抬。
“辰儿,你是聪明人,父王余生,除了灵儿,别无他求。”
“儿臣明白。”
“寡人今日便要将她带走。”日后给她重定身份,光明正大的呆在他的身边。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太子辰缓缓抬起头,眸中带泪,字字坚决道:“除非儿臣死了。”
“你!”离王本想发怒,却又按下了性子。
“你还有嫣儿,你儿时就很喜欢她,寡人和你母后也都很喜欢她。”
“既然父王喜欢,那就把嫣儿带走便是。”
“啪”的一声,离王一巴掌赏在了太子辰的脸上。“嫣儿待你情深意重,你竟能说出这种混话来?”
“父王,您可以打死儿臣,除此之外,旋儿一步也不能离开东宫。”
离王心中有气,但又不能强来,还是从长计议吧。他临行前,却又不放心地交待。
“暂时不要和她透露寡人的身份,寡人走后,你不要惩罚她,是父王无法自控的错,她只是受父王连累。”
“父王。”太子辰叫住离王。“你和她有没有……”
虽没有,但……“不清白。”离王巧妙地回答了他,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而企盼婚事已久的嫣儿,连堂都没掰成,就直接入了东宫,当起了太子妃。
“不清白。”待离王走后,这三个字,如魔咒一般,在太子辰的耳畔久久回荡,挥之不去。他瘫坐在地上,心中发狠道:金玉旋,你给我等着……
王后回宫,和离王大闹。“大王,你竟然……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怎么答应臣妾的?”
“记得记得,本王累了,来人,送王后回她的寝宫。”离王哪有心思应付别的,整颗心早就飞到金玉旋身边了。
金玉旋的确不好过,但嫣儿也在独守空房。
她和大王?还真是千古奇缘。嫣儿的心底,特地拉长了那个“奇”字。“金玉旋,本宫渴了,你给本宫倒杯茶来。”
真是小人得志。“来了。”她有气无力道。胳膊上,都是因被罚给嫣儿当丫头,而落下的打痕。
“你这是用的什么水?”
“三天前的。啊!疼!”金玉旋边轻揉胳膊,边怒瞪着嫣儿的婢女。
“还不去烧水!”那婢女又吩咐道。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