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韩末“嗯”了声。
这样负责的书院,其他人就更想来了。于是,开始给书院出招“不是还有一个月开课吗?房舍不够加盖,其他不够的人,再去他处寻找。”
旁的林俭都认可,只一条“南湖书院的夫子,都是经过特训的。外招的夫子,至少需要三个月到半年,才能适应这些。今年南湖书院会培养几个夫子,明年扩招。”
林俭做出了他能做的承诺。
这时,一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站出来道“林夫子,我来做个夫子,你们多招二十人,可否?”
傅振羽听音略熟,对钱文举道“我怎么听着,这是庞教喻呢?”
钱文举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庞教喻是哪个?”
“你是?”林俭恭敬地问着。
庞敬道“庞某乃府学教喻,两个月前,才从傅夫子的培训课中结业。林夫子若是不信,可同傅夫子确认。”
早有小厮过来与林俭“庞教喻今年三十有七,去年吊车尾中的举,从前在私塾教过,被府学聘过去不到一年,完全符合南湖书院对夫子的要求。”
这样的能耐,来南湖书院做什么?
为高薪?
不可能。不说别人,李宗延中举不到一年,在南湖书院免费教书的情况下,除了供一家老小吃喝外,还落了二三百两的家资,准备再攒一点,买田呢;
为前途?
有点悬。这么大岁数了,可以为师,不代表是读书的料子。来南湖书院,并不代表他将来高中。
林俭面色几经变换后,最后苦着脸问庞敬“庞教喻已是举人,吃着官粮,何必……”
举人!
前来报名的学子和家长,纷纷奉上敬仰的目光。
庞敬笑了笑,道“你只说同意不同意,不需要在意庞某的选择。”
这话也是,不管庞敬如何选择,他能来南湖书院教书,对书院都没有不利的地方。思及此,林俭望着傅山长颔首。傅山长思索片刻,做主“请庞教喻上座。”
庞敬的加入,南湖书院多招收了三十人,包括庞敬的儿子。加上十个借贷的,今年招生共计六十人,在读学子直接翻倍。
尽管翻倍,但是报名的人更多,忙到天黑,共计三百二十七人,这还是头一日的。
傅山长与庞敬定下薪资,包四季衣裳各两套,三间屋子的小院子供其家小居住外,月俸二十两,年终多发三个月的,年薪共计三百两。
林俭闷闷不乐地。
钱文举不懂他,因为天色太晚回不去的韩末,倒是明白几分,拎着酒去找他说话“可是觉得自己的月俸高了?”
“难道我的月俸低?”
“不低。毕竟,从前我也和你一样。”韩末承认。
林俭猛灌了一杯烈酒,长长地舒了口气后,道“但是六师弟现在,全部还回来了。”
一个进士,韩家不仅有了宅子,还收了来自各层的贺礼,杂七杂八地加起来,十分丰厚。韩末先拿了一千两给南湖书院,下剩的才交给韩母,准备他成亲的事。
这事,满书院上下无人不知,林俭也不例外。
韩末也学林俭猛灌了一杯酒后,道“那你可知,小师妹已经替我准备了不下千两的聘礼,交给我娘。不仅钱财丰厚,礼仪更是规整——她自己的亲事,她可是一下子手都没伸的。”
傅振羽做得这样好,韩末禁不住脸红了,为自己这么多年,待师妹的不友善而脸红。是以,今日书院招生,他说什么也要来。
林俭错愕了一瞬,旋即拍了拍韩末的肩膀,笑道“我妹子就是这样的性子。”
“你好歹是她的哥哥,二师兄大师兄他们一直待师妹好,唯独我,色色不沾,她一样待我。你看我难受了吗?”韩末一脸便秘地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