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拿不到保送名额,更没有拒绝保送的资格。”
我的脑里更是一阵短路,什么都不知道了,反反复复只剩下陈晚是崇文毕业,并且还拒绝保送这件事,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陈晚,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晚保送?她怎么会?她怎么会有保送名额?
当年,被保送的不是蒋越泽吗?
难道不是蒋越泽吗?
难道理科名额是两个?
可是老师说文科理科各一个啊。文科被保送的是一个叫孙珏的姑娘啊。
如果不是,那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是陈晚获得了保送名额?
所以,陈晚是真的,早就和蒋越泽认识?早就情根深种是不是?
所以,我的推测也没有错,她应该也早就听说过我,所以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是不是?
我瞬间觉得脑子一片眩晕,根本站不稳,许司扬连忙扶了我一把,担忧地看着我:“没事吧?”
我麻木地摇摇头,盯着陈晚。心里有着强烈的想开口问陈晚的念头,却发现喉咙好似塞了滚烫的铁块一样,烙得我生疼,根本发不出一个音节。
陈晚淡淡地看着我,极慢极慢地眨了眨眼,没有出声。
再开口时,她的声音干涩又难听:“我不稀罕这种施舍。”
“不稀罕?”彭美鑫笑起来,笑声古怪又难听,笑容狰狞又阴冷,恶狠狠地道:“陈晚,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建议,你连想被施舍的资格都没有。”
我张了张嘴,滚烫感更甚,似要把我灼伤一般,整个人开始不住地发抖。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