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挫败地对言喻道:“那只能咱们两凑合了。”
言喻也不情愿地摊手:“那就凑合呗,还能咋的。”
我和晏婷见此,都麻利溜了。
到了指定地点,我站在门口,迟迟没有推门。
等到自己被吹得手脚冰凉,我才慢慢地拉开了饭店的门,走了进去。
年糕火锅店内一切都很别致,桌子都是短腿小几,筷子都是钢筷,客人们也都是盘腿而坐,被屏风或者装饰物隔开,很清净,很适合谈心。
我站在路中央,环视了一周,在角落里找到了喝烧酒的彭美鑫。
我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坐下,将自己的千鸟格大衣放在一边。
她头也不抬地发问:“烧酒喝什么口味的?”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西柚味烧酒,就没再要别的:“那就也喝西柚吧。”
她没吱声,把手里的烧酒递给我,我接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烧酒度数很低,西柚味的烧酒一入口,就是满口的香甜,到最后入喉,才会感觉到一点点的辛辣和苦涩,但已经是后知后觉,为时晚矣了。
很不错。我心里暗暗评价,意犹未尽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彭美鑫也没再主动开口说话,两人就这么一直喝着酒,很快,一瓶烧酒就被我们喝光了。
没了揪,我们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要。直到服务员走过来,要我们点餐时,我才开了口:“一份年糕火锅,两份年糕,还有一份人气拌饭。”
服务员快速记下,彭美鑫继续补充:“五个烧酒,各种口味各一个,还有一份泡菜拌饭。”
服务员记录完,说了句稍等,便转身走了。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仇敌同桌,该说些什么,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