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急忙把人扶住,又听见大夫说,“王爷,我们轩王府里没有现成的药材,当务之急还请王爷允许在下给王妃针灸。”
“好。”莫凌风隔着衣服,都觉得丁蔚蓝身子滚烫,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下来了。
莫怀宁也下了命令,叫底下人把丁蔚蓝带到一处屋子里去,闲杂人等都退出,包括他自己,只留下莫凌风在里面陪着。
莫凌风给丁蔚蓝脱了上衣,把她的后背露出来,由着大夫给她扎针。
莫怀宁虽然退了出去,却没有走远,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夜鹰奇怪地问了一句,“丁姑娘也真是奇怪,喝酒就喝酒,还提前服用解酒药,一个姑娘家家的,难不成还要去外面跟人家应酬?”
莫怀宁顿了下,看了夜鹰一眼,夜鹰接收到目光,往屋子里面看了看,便领会了莫怀宁的意思,去那边揪住一个正在卖力填坑的侍卫,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那侍卫点了点头,丢下铁锹转身顺着围墙跳了出去。
夜鹰这才回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此刻里面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是大夫在叮嘱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见大夫和丁蔚蓝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丁蔚蓝由莫凌风搀扶着,还在自己脸上身上乱摸,似乎还没有彻底褪去刚才的不适,只不过现在两个人在别人的府上,不好多留。
莫凌风出来先给莫怀宁赔了礼,“失礼了,皇叔,原本就是来道歉的,没想到现在又给皇叔添麻烦。”
“无妨。”莫怀宁倒是没有介意,扫了丁蔚蓝一眼,敛去了眼神中的戏谑,抬手,宽大的袖袍中像是变魔术一样变出一颗药丸,“吃了它,以后都不必服用解酒药了。”
丁蔚蓝犹豫了一下,没有接,旁边的莫凌风却已经上前道谢,躬身又行了个礼,便替丁蔚蓝收下了药丸,却没有立刻给她吃,而是收进了自己怀里。
“多谢皇叔好意,我现在胃里烧得慌,实在吃不下任何东西。”丁蔚蓝见人家已经收下了,也只得跟着道了谢,顺便解释了一句。
莫怀宁点头,“回去好好休息。”
“是。”两人道了别,莫凌风便搀扶着丁蔚蓝出了门,又嫌弃她走得太慢,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路阔步回了王府。
莫怀宁望着两个人的背影,眸子眯了眯,“这两个人倒是越来越默契了。”
“对啊,毕竟是夫妻。”所以王爷您就不要惦记着人家丁姑娘了。
夜鹰在旁边附和了一句,并在心里吐槽。
这回莫怀宁少见地没有给他白眼,反而转身叫来刚刚的大夫,问:“她的身体如何?”
大夫如实回答,“回王爷,丁姑娘的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大碍。”
莫怀宁“嗯”了一声,转身回了房间,临走的时候看见墙上的豁口似乎小了一些,于是一扬手,顿时一股凌厉的内力发出去,不偏不倚地打到了墙上。
夜鹰惊掉了下巴,王爷,好好的您干嘛呢?您练功也就算了,刚才这明明就是突发奇想吧,那边搬砖的兄弟都要哭了啊!
莫怀宁丝毫没有自己做错事的直觉,淡定地收了手,微微摇摇头,便回了房间。
错觉吗,怎么感觉王爷有点失望似的?
入夜,一个身影回到了轩王府,烛火忽明暗,侍卫一五一十地将打探来的消息汇报给莫怀宁。
“回王爷,今天跟丁姑娘一起喝酒的是几个外地人,为首的那个叫张天阔,剩下三人分别叫钱川子,刀巴,何春,说是来皇城做一笔大生意的。”
“钱川子,刀巴,何春?王爷,这三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啊!”夜鹰沉吟了一下,跟莫怀宁道。
莫怀宁点点头,示意底下的人继续说。
“属下深入调查了一番,他们所说的生意,十有八九,和离魂玉有关。”
夜鹰抽了口气,